从中还走出两人,上前从赤血马背上接走了昏迷的鼎尚。
“咦?那边有情况,走,过去看看。”
街道上突然出现这一幕,立刻引起了大量人群的围观,皆在猜疑楚亥到底犯了什么罪。
放下手中茶杯,楚亥眉头一皱,指着巡逻队不解道:“公主殿下,万某有急事见玉王,你让这群人在这里看住我,莫非想背着我玩什么花招?”
事实上楚亥没有猜错,生气的女人最可怕,一路上受够气的玉姝,决定铤而走险,她眼下回宫不是见玉王,而是打算先找鼎尚的师哥师姐,想办法打败楚亥,最好将其关进天牢,用大刑伺候,直到套出姓万的见母后的真正目的。
这样的话她手上握着楚亥的传信内容,就可以自己转告给母后,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姓万的,既不耽误楚亥的事,又能出口恶气,就算事后母后发怒,她也在所不惜。
望着不理睬自己,甚至是充耳不闻的公主,楚亥眼角一眯,心道:丫头,你肯定在酝酿鬼主意,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假装探手伸进怀里,楚亥迎着即将离去的玉姝喊话道:“不瞒公主,万某有两件事找玉王,第一件事,东家交代我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玉王,若是当做公主的聘礼可合适?特别叮嘱万某,让我暗地里向玉王打听公主都有哪些喜好,只要是公主喜欢的,东家将毫不吝啬的为公主准备。”
只见楚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盒,盒子乃万年灵树雕刻,质地精美,一看就是不俗之物。
实则这个盒子是沙皇用来装诏书的,里面装的正是接收北禹省的诏书,借用此物,楚亥的用意自然是哄骗玉姝近身了。
果不其然,听到楚亥来给自己下聘礼的消息,玉姝僵在了原地,小手忍不住绞在一起,阴沉沉的俏脸总算有了变化,再一瞅楚亥手中的物品,质地不凡,立刻相信了九分。
驱马走近楚亥,玉姝脸色依旧不善,伸手讨要道:“给我!”
指了指将自己围住的巡逻队,楚亥摇头苦笑,暗示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见状,玉姝朝巡逻队喊道:“让他过来。”
唰!唰!唰!
有了公主的命令,巡逻队集体收剑,松开一道口子,目送楚亥拿着信物靠近了公主。
“公主,得罪了!”
轻笑中,楚亥露出了一口白牙,身影原地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
“不好!”
“大胆!”
“放肆!”
“住手!”
……
惊呼中,巡逻队差点吓坏,有人竟敢当着他们的面偷袭公主,此獠可恶。
“啊!”
在一声尖叫中,楚亥翻身上马,坐在了玉姝身后,左手稳住马缰,右手扣住了玉姝的细脖,稍一用力,呛得玉姝眼泪汪汪。
环视一众巡逻队,楚亥冷笑道:“公主要带我去见玉王,尔等就不要送了,谁敢靠近我三丈以内,别怪我轻薄公主。”
言罢,楚亥将脸庞贴近玉姝的肩膀,小声道:“公主,众目睽睽之下,是你的名声重要,还是阻止我见玉王重要,就看你的选择了。”
为了彻底吓住玉姝,楚亥还特意将鼻子凑近玉姝脖子处,深吸一口气,嗅着玉姝身上独有的体香,装作一脸陶醉的模样,差点让玉姝恶心死,只觉浑身恶寒。
“谁都不要过来,我带他去见母后。”
喊完这句话,玉姝的眼泪几乎是瞬间涌出,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欺负的这么惨。
仿佛遇到自己的克星一般,在此人面前,似乎自己的小心思,全是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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