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一回被东家夜闯家门,再看东家的眼神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上半身,发觉不妙的从蓉“啊”的一声关上了门。
移目望去,单薄的寝衣下双峰若隐若现,加上从蓉肤色白润,在夜晚烛光的衬托下显得别样丰满妩媚。
“咳咳,蓉儿我又有个大胆的想法了,今晚我想住在你这里你看可以不?”
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楚亥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刚才就假装没看见了,没准还能多欣赏一下。
“不可以!”
双颊晕红,以背抵门的从蓉忍不住双手捂住了脸颊,今晚的东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很不习惯。
门外,楚亥挠了挠头,试着道:“蓉儿你也知道男女之事我比较嘴笨,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想娶你了,我不想让你当管家了,我想让你当管家婆。”
“当真?”
随着房门露出一道缝隙,从蓉露出一只眼睛偷瞄楚亥,似乎想要通过面容辨别真假。
“哈哈哈,真的不能再真了,我进来了哟!”
脚尖一抵门粱,楚亥说时迟那时快,不给对方关门的机会以蛮力推开了房门。
“啊……不不不,你不是东家吧?你今晚是不是中邪了?”
捂紧寝衣后退,从蓉脸上由惊慌开始恢复镇定,平日里正儿八经的东家哪去了,眼下活脱脱一副色狼模样,不是中邪都说不过去。
嘴角一抽,郁闷的楚亥反手将房门锁上,接着环视闺房的布局,整体看上去简简单单,并不奢华,反倒是梳妆台上的账本吸引了楚亥的注意力。
这么晚还在查阅账目细节,说明什么?说明这女人业务很出色,每时每刻都惦记着自己的事。
将账目随手合上,楚亥挪步逼近紧张的从蓉,对视不过两秒,从蓉开始后退,而楚亥则趁机跟进一步,就那样两人一进一退,直到从蓉退到墙角无法动弹楚亥才停止了更近一步。
楚亥:“蓉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嫁不嫁了?按照风国习俗,娶妻前得找媒人下彩礼,我没那么多事,媒人跟男人我一块干了,楚府大院账目上有多少钱你比我清楚,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挣。”
“你今晚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身边人,从蓉何等精明,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小流氓了,这在从蓉看来就是问题所在。
东家缺女人嘛?只要东家一句话怕是有的是女人要嫁给他,自己虽是心腹,论姿色比不过圣女,论出身比不过玉姝公主,甚至都不是清白之身。
或许有一天东家真会垂怜自己,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是冷静下来的从蓉第一反应。东家正和沙子霂酣战之际,比对付二仙还要全身心投入,怎会在这个关头娶妻了?
既然说不通,所以从蓉抬眸直视楚亥,她想知道真相,是什么原因让东家突然这样的。
探手揉了揉额头,本来娇羞的女人突然恢复正常,甚至还反逼自己,这让楚亥接下来的一席话卡壳了。
见状,从蓉趁机道:“东家,你从来都不是胡来的人,大半夜独闯女子闺房这不是我认识的东家,就算你是真的要娶我,肯定不是现在,你属于做好万无一失的人,现在的你全身心都在应对沙子霂身上,突然娶我玉姝公主怎么办?”
见东家不说话,从蓉又试着道:“你能和玉国结盟,正是玉王看在你肯娶玉姝公主的份上,这是政治联姻,如果让玉王得知你没娶自己女儿而是先娶了污名之人,你觉得玉王会没有想法吗?你在玉王眼里树立的良好形象还有用吗?这最铁的盟友还会最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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