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修真者？”
虽说早就猜到孙馨是在利用原初之源的力量做着什么试验，但是眼看后者居然是说出了这样的一个结果，陈楚歌还是忍不住一愣，然后跟着就又大声问道。
周围众人看着他的夸张反应，虽然听不清两人到底是说了什么，但是脸上却也都是露出了一丝紧张之色，然后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也是跟着就又变得凝重起来。
但面对这样的情景，孙馨却仍旧只是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没错……不过对于陈掌门来说的话，这件事情或许怎么都有点不可思议吧？”
陈楚歌没有隐瞒的意思，跟着就是点了点头，“没错，毕竟我之前可是看到过，普通人仅仅只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稍微接触到了原初之源所泄露出来的气息，最后也都要遭受莫大的痛苦，而像你刚刚说的那样……简直就是无法想象。”
想到之前平安镇内那些居民的惨状，陈楚歌的脸庞也是忍不住微微抽搐，毕竟就连许多成年男子在当时也都是因为无法承受原初之源带来的痛苦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所以像孙馨这样主动接触原初之源的做法，对于他来说自然也就成了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且……
这么想着的同时，陈楚歌也是跟着就又朝孙馨看了一眼，然后在感觉到她身上的浓郁灵力之后，跟着就又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家伙的身体内之所以蕴含着那么强大的灵力，想必也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近距离接触那个原初之源的缘故吧？
虽说不知道孙馨等人用来进行试验的原初之源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后者接下来的回答却还是验证了陈楚歌的猜测，只见孙馨在微微苦笑了一声之后，跟着就又面色如常地说道：“看来陈掌门确实是知道原初之源的事情，不过……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只要能够成为修真者的话，那么不论是什么痛苦想必也都可以承受吧？”
似乎是想起了过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孙馨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也是露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而陈楚歌在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之后，心中也是立刻就确认，这件事情肯定还与皇宫之中的那个人有关，不然的话，所有的线索就无法联系在一起，而关于孙馨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同样也就无法得出结论。
因此，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面对孙馨那复杂的神情，陈楚歌在微微皱了皱眉头之后，跟着就又轻声说道：“不论什么痛苦都可以承受吗？如果真的就单纯只是为了成为修真者的话，那么这个理由我可无法接受呢……”
“啊？”意识到陈楚歌的语气有异，孙馨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慌张。
但陈楚歌此时已经下定决心，自然也是没有兜圈子的意思，所以跟着就又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情里面应该也有那个人的参与吧，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
说到家伙的时候，陈楚歌的语气中明显也是带了一丝恼怒之意，而孙馨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脸色更是一变，下意识就又为那个人辩护道：“不，这件事情与陛下无关，我当时全部都是自愿的，我……”
后面的话孙馨本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但是就在她张口的同时，她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就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而陈楚歌望着她那慌张的表情，此时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陛下吗？看来你们刚刚提到的果然是那个人呢，紫云国的现任皇帝，萧霸先！”
随着最后一个“先”字从陈楚歌的口中缓缓吐出，他身上那股温和的气势也是跟着一变，转眼就变成了凛冽无比的磅礴飓风，使得在场众人脸色再次大变，孙馨也是连忙就抬起头制止他道：“不，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全部都是我自愿的！”
“自愿？”陈楚歌显然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身上的气势微微一缓，跟着就又皱眉问道。
要知道自打他来到外面的世界之后，他对那个从未露面的皇帝可是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主观上的印象让他觉得像孙馨这样的女子很可能是被别人胁迫或者欺骗，所以在确定这件事情真的与萧霸先有关之后，他倒是直接就把这件事情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责任直接就归纳到了后者的头上。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