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透露了些许的寒气,这里,并没有人存在过的余温。
“师父呢?”岳孤寒不由自主疑惑的问道。
“不用找了,你师父已经离开了。”金山寺的主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后面,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他看见岳孤寒那叹息般的目光,轻轻在岳孤寒身上一扫,静静的开口道:“你师父他确实走了。”
“那我怎么办?”
他如此的问道。
“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这也是你师父的意思。”金山寺的主持,阿弥陀佛了一声说道。
“佛曰:众生平等,佛曰:渡有缘人,与我佛有缘的人,自然要留下。”
金山寺的主持如此的说道,言语间也是不容挑衅的权威。
这里是大唐也是金山寺。
这里是金山寺也只是金山寺。
远处的钟声还在不停地摇晃,钟声在远方的群山回响,钟声在耳中袅袅不绝。
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呆在这里,他望着那带有些许惨白的天空,那流浪不止的星光,那一片陌生仓促的岁月。
他看见了,也忘记了。
春华一场梦,空有各归途。
师父他真的走了,岳孤寒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一现实,他抖擞了抖擞精神,一双目光仿佛亦正亦邪,这接下来的路,只能自己走了。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深了,浅了,岁月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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