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杨眉头紧锁,朝头顶看了眼,双手翻转,内力集中在掌心,试图一击掌飞身上树。
其他行动做不来,至少不被人发现了才好。
原本无声平静躺在阎惜杨周身的落叶齐飞,而后飘飘洒洒慢悠悠重新落下,地面上已经没了阎惜杨的影子。
“噗!”
刚落到树上的阎惜杨忍不住闷咳了一声,不出意外的,嘴角有血喷出。
她竟然伤得如此重,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来不及去挽救嘴角喷出的血滴掉落,阎惜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滴落在地面树叶上,耳边传来一老一少的说话声。
“师叔祖,咱们就这么离开真的合适吗?你不是说,我们是来修行的吗?”
小沙弥有些委屈,主要是,肚子还没有填饱。
虽然山上寺里清苦,可师父是不会亏了长身体的他的,大多会让他吃个饱。
跟着师叔祖出来,果然不如跟着师父的好。
白胡须老头儿健步如飞在前,一手拎着不愿走的小沙弥,“修行没有固定的枷锁,此时我们便是在修行。”
小沙弥耷拉着脑袋,老大不情愿的嘟囔着,“可是师叔祖,我还饿着肚子呢,饿着肚子哪里还有心思修行,肚子光顾着‘咕咕’叫了。”
师叔祖心道,惯你的臭毛病,哪里那么娇贵?
嘴里却耐着性子的语重心长,“你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小沙弥都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听之任之,有气无力的‘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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