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所使,也只是皮毛。
可太熟悉祁佑底子的茅以坤还是看出了破绽,这才一问。
眼下没工夫和祁佑追根究底,茅以坤寒着脸,冷不防的揪住了阎惜杨选中马匹的鬃毛,飞身一跃,骑跨马背上。
祁佑正担心着马会受惊,一字板肋玉麒麟已扬起前蹄,眼看就要嘶叫起来,不知茅以坤使了什么手段,那马,生生温顺收了架势,只喷了喷不顺的气,便安静了下来。
祁佑不可谓心中无惧,一来他要顾忌着马车里熟睡的阎惜杨,不愿将她惊醒,二来祁佑想起关于他爹和茅以坤驰骋战场的威武勇猛传说。
哪里还顾得上目瞪口呆,祁佑是不愿表示出一丝折服神情的。
哪怕他是真心佩服茅以坤这一手本领。
人有穴道可点可制,难不成茅以坤连马的穴道也摸清楚了吗?
祁佑不再多想,别别扭扭的丢了缰绳,使起小性子,背对着茅以坤,“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们便是绑了我,我还是不认识,威逼之下,想要骗我娶了那罗米雅湖封心王朝的蛮横粗野女子,休想!”
茅以坤依然冷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殿下何出此言,谁家闺女会拿自己的名声玩笑。加贝公主说你在河边帮她救起了落水的心爱物,对殿下念念不忘,深思熟虑之后,才到战王府求亲。”
祁佑这会儿急得跳脚,“女子上门求亲?笑死本世子好了!先不说我就没干过那么好心的事儿,就是真干过,本世子能让一个小小女子求亲上门吗?”
茅以坤眼色深邃紧紧盯着祁佑看了半晌,惹得祁佑有点口干舌燥的,不敢去直视这位与他爹并肩作战一路走到现在的万刀踏尸人。
世子殿下有自己的脾气,不服就是不服,心中敬畏,依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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