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孤离床前,依然单膝跪地的冷面男无动于衷。
女帝接着又说道,“诏告天下,谁能请动鬼手天医来给摄政王看病,赏金万两!”
脱脱孤离床前冷面男这才松口气,呼吸顺畅了些。
也只有这样了,想要逼出神秘不见人的鬼手天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冷面男起身,对西王朝女帝道,“陛下,据传闻,鬼手天医不是爱财之人,怕他不为财所动。”
虽然鬼手天医身边的人不一定不会贪财。
阮金珠看向冷面男,“那你说该怎么办?”
冷面男故作犹豫,把早已算计好的话说了出口。
“陛下,或许可以用一个任意条件来吸引鬼手天医。”
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个小欲望。
任意条件,可大可小,一国之君说出口的事儿,到时候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抵赖的。
女帝闻言,面露喜色,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成了。
“传我命令,谁能让鬼手天医来给摄政王瞧病,寡人准许他提出任意一个条件!”
冷面男的心落回了原位,国师交代下来的事情,他终于给办妥了。
一个国师,和一个一国之君相比,一国之君更具有号召力影响力。
何况,还是一个引人非议的西王朝女帝。
想必,这消息,不出三日,就会传遍整个江湖。
到时候,脱脱孤离就有救了。
下完了命令,女帝阮金珠转身,看向守着脱脱孤离的冷面男人。
“叫什么名字啊?”
阮金珠是看着冷面男越来越顺眼,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伸手挑起冷面男的下颚,女帝靠近眯眼,幽幽低语,“今晚做寡人的入幕之宾如何?”
冷面男顶着往外吐的冲动,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抵触,低垂着眼帘,张嘴不悦道,“陛下,小的只是一个护卫。”
冷面男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是他被留在这里了。
女帝是出了名儿的见色起意,由他来说有些话,女帝更容易答应一些,再者,可以分散女帝在有些小细节小破绽上的注意力。
女帝不死心,看一眼**脱脱孤离,对冷面男道,“护卫怎么了?他之前还指不定做什么行当的,寡人一句话的事,这护卫你就可以不当。”
果然是个为了情欲,什么都可以不顾,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贱女人。
跟着国师和摄政王,想要扳倒女帝,要重改西王朝的国运,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陛下,恕小的皇命难为,小的打小就被狗咬了那玩样儿,和一般男人不一样。”
阮金珠被烫了手似的,连忙收回了手,立刻走人消失。
一切安静下来,只听**人低笑一声,冷面男看看嘲笑他的人,闹情绪的不跟脱脱孤离讲话,继续做自己的贴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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