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一直坐起来不言不语的双目空洞的人,在他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毫不犹豫的发动了突袭。为了确保青年死亡,那人还将刀柄转了一转,露出了木偶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看着尸体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变了面色,傅承阳注意到,偷袭他的这个人似乎并非是刚才那一帮人的眼线,更像是一个听从指令行动的傀儡。
双目空洞,面色僵硬,手上的动作也僵硬,完全是靠偷袭才赢得的一场胜利。
而且看他的样子更像是他们刚刚所说的用药太多而导致已经傻了的人。
准确的来说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傻了,更像是用药用的恰到好处,已经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武器,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傅承阳感到有一点不自在,再这么下去自己也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人。
这帮人已经完全做到了自己不在场,仅凭着自己的那些下药的仆人,就能将他们牢牢置在原地的地步,傅承阳环顾了四周,发现那些已经被药傻了的人,或多或少,每个人的背后就有那么一两个。
这种用药物来操控人的手段,印象里似乎很少见。
一时间傅承阳也没有更好办法,但他也将他们所说的那些话跟大荒宗联系在了一起,难道说宗内最近追查的人都是这些人吗?
不管是与不是,还是尽快脱离这里比较好。
傅承阳一动,那些人空洞的目光便瞬间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那眼神虽然没能表现出来什么意思,但仿佛能够**裸的在说,他如果动一下就会发生很严重的后果。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他们的注视下,再一次坐了下来,这些人仿佛不知疲倦,平常坐起来的时候都是一种什么人也不理的状态,但是一旦有人想反抗就会毫不留情的被抹杀掉。
之前那个杀了人的‘傻子’,没人敢去招惹,因为大伙发现自己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仔细的搜刮过了,什么武器也没有,一旦打起来那就是赤手空拳跟这帮人在死斗。
这些行为……都跟死士很像。
一下午的时间过后,已经有六七个人不信邪地死在了这一帮人的刀下,剩下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直等到傍晚,这帮人送了一顿饭过来。
大伙儿被饿了半天,饥肠辘辘,意志坚定的只是看了看饭菜也便不再去碰了,意志薄弱的在对方送来可口饭菜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夹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一时间安房间内安静的可怕,傅承阳感受了一下自己与那一缕灵气的维持,发现那个东西离自己已经很远了,如果再不出去,天知道他们要把这些尸体都运到哪里。
而且还不知他们要将人抓起来干什么,如果此时大荒宗的人在外接应的话,自己突破更为容易。
无利不起早的傅承阳,计算着与自己已有关的一切利益,将所能利用到的人最大化,最后得出来一个无奈的结论,如果他不传递消息出去的话,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也就是说一开始还得要靠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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