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只有一场轮空,晋级倒也还罢了,但这内门入选这一场,如果人不来就直接晋级的说法,如果落在同一个人身上还真叫人接受不能。
尤其是傅承阳这种在外门当中,口碑并不怎么好,几乎可以算得,是人人都能踩上那么一脚的废物,突然轮空又晋级,仿佛踩了狗屎运一般令人不快。
“这种人就不应该给他开放晋级的资格,大伙谁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跟人比试打上来的,凭什么他一来就有这等享受,简直离谱。”
“那长老也没什么表示,我估计这事儿就是已经定了,长老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们就不要妄加揣测了,在这里等一等又有何妨?”很快便有众人打圆场,在其他人的笑骂声中淹没。
傅承阳目不斜视,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往那台上一坐,安然地打坐起来。
“这人倒也是悠闲。”
“那可不,毕竟那可是人不到直接晋级呢,拿里还轮得到那个人的份儿。”
“相当于白捡的便宜,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喽。”
“真令人羡慕啊,我也想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可就省省吧,并不是谁都有辽师兄抽的签儿啊。”
伴随着众人的等待,长老手中的香越烧越短,到最后只剩下短短一点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扒开人群冲了进来。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那个人大声喊道,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甚至还没有踏上台,只是刚刚到那台子一瞬,那柱香就已经燃尽,只剩下了一堆香灰。
那长老看着台子上摆放的香,傅承阳还未睁眼,至于这周围,四周群众自然是一片哗然。
“那这香燃尽了,人来了,但是没有上台,这怎么算?”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台上的长老并未宣布,只是沉默——毕竟这种事还是头一次遇见。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看到长老手里的香自然也傻了眼儿,十分无奈的看着长老,毕竟对于他来说,怎么做决定还是得看长老的意思。
傅承阳依然雷打不动,只是略一偏头,并未睁开眼睛——他的意识还在识海当中,此事有些错不开身,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要有所突破了。
“情况特殊,但到底是你并未按时抵达,有错在先,再加上香燃尽之前也未曾到达,于公于私,都不能容忍。”
“由此判负,傅承阳直接晋级。”
此话一出,群众一片哗然。
“我就说吧,这家伙会直接晋级,诸位还不信!”
“这傅承阳到底是什么来头,这幸运的实在过了头吧,内门入选的时候就已经轮空晋级,这一次因为人未到又晋级,这到底是什么逆天运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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