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呢?”
“原因很简单!”
平等王笃定道:“大荒宗不过是死了一个老古董,就算傅承阳知道了也不会太急迫。”
事已成定局,傅承阳就算再担心也无用,反而会将一腔怒火撒在极道宗门身上,势必要踏平宗门山门才肯罢休。
“他会如何?”
邪月顺着平等王的话继续往下想,将自己代入进去设身处地地想傅承阳会如何做。
愤怒是一定的,拿极道宗门撒完气后,他肯定会急不可待地赶回来,然后……
“傅承阳必然会赶回来,而那些宗门弟子可没他那样的修为,所以说有很大几率是甩下宗门弟子先孤身返回。”
平等王森然一笑道:“如此一来,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原来地府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要在傅承阳回程路上设伏,从而一举将其围杀。
邪月忍不住抚掌赞叹道:“妙,真是太妙了!”
没想到地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而且这次的计划不像上次那样有极大地变数,具有非常大的可行性。
只要能堵到傅承阳,仅凭他一个断无逃脱的可能。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计划摆在面前,邪月真的心动了。
那就是如果这次还失手了,那他和地府之间就真成血海深仇了。
以后邪月将每时每刻都针对地府,给众鬼偷袭使绊子,拼着自己吃亏也不让平等王他们好过。
不得不说,他是个狠人!
虽然对于地府来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但没谁愿意被人惦记。
有邪月这样一个强敌在旁窥伺,地府众鬼肯定十分难受,行动的时候也会束手束脚。
当然这些邪月只是在心中想想,没有傻到说出口。
否则万一地府一个不爽,解决了傅承阳的之后,搂草打兔子顺带捎上了他,那他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时候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在双方达成共识后,立刻开始探讨起了具体的行动计划。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就能确定傅承阳的行进路线?”
这时,邪月问出来了内心的疑问。
“呵,这个简单!”
平等王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自然是有备而来,便说道:“角色转换一下,如果你极道宗门被人踏平了……”
“额,咳咳!”
话还没说完,平等王就意识到自己的假设居然不是假设,此时极道宗门的驻地必然已被愤怒的修士们拆得七零八落。
这就尴尬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专揭人伤疤,饶是平等王这等厚脸皮都感觉到面皮发烫,只能用疯狂咳嗽来掩饰。
可以想象,此时邪月的脸色肯定是黑得不行……
过了许久,邪月的声音方才响起:“说,继续说下去!”
自知理亏的平等王不敢怠慢,连忙道:“这种时候,你必然会径直返回,傅承阳也是如此,肯定会以最快速度最快赶到。”
两地之间,自然是直线最短!
从地图上将南蛮困阵之地和大光明寺连起来,傅承阳会从何而来就一目了然。
平等王胸有成竹道:“到时候我们在傅承阳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谅他插翅也难逃!”
“听起来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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