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瑜绕着一座座墓碑巡视了一圈,目光定格在了春秋教教主左春秋的墓牌之上。
她观察细微,发现这个墓碑较其他明显更新。
“这说明春秋教主死于这些人之后。”江执瑜推测说。
傅眀义仔细一看,果然!其他前辈的墓碑在风雨淋浸下斑驳更为明显,这个差距看起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少说也有一年。
“不仅如此,你再看看着这一些墓堆排放的位置。”
江执瑜最初是先发现左春秋之墓,然后再顺着他的墓发现后面竟让有一排整齐的坟头,唯独左春秋的墓和他们的墓相距有一段距离,格格不入。
“我想晋南哥哥应该和春秋教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江执瑜继续推测道,“而其他的人则早是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作为风晋南的未婚妻,在别人怀疑他杀人的时候,她自然会要维护他。她相信晋南哥哥的为人,人绝对不是他杀的。
傅眀义顺着她的话一眼望去,真如她所言,春秋教主的墓碑独立于其他人之外,足有数五丈之远,不仅不像是同一时期下葬,而且还像是有意排开这么长的一段距离。
他不由感到奇怪,皱眉道:“这说不通了。那几位前辈都算是和教主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为何教主他老人家不愿意和他们同葬一起呢?”
江执瑜想了想,没有回答。
她仰起头,望向高空,好一会儿。
再起唇时,清脆的声音突然转了一个话题从她的口中问出来:“你有几成把握能从这里上去?”
傅明义不明白她为何问这个,如实道:“本来还有八成把握,但看到前辈们都命丧于此,已不足三成。”
这些前辈们都是高手,春秋教主的功夫更是傲视江湖,数一数二。
连他们都上不去逢若崖,傅明义的信心就大打了折扣。
要知道在左春秋那个年代,金翎刀银翼剑各领**,除了胡仲谁还敢向他挑战?
“这样啊......”江执瑜听了,睁大美目转了一圈:“我便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
傅明义忙问:“什么猜想?”
江执瑜伸出一指,指向上方的峭壁道:“我的猜想就是这里单凭一己之力上不去,除非有两人协助!”
“春秋教主与其他人之间起了矛盾,不愿和他们同葬一起,自然也不愿意帮助他们一同爬上逢若崖。”
所以春秋教主没能爬上去,春秋教的其他前辈也没能爬上去。
“而晋南哥哥与他们无冤无仇,自然就能得到春秋教主的帮助。”
她的推断合理清晰,如同她亲眼见到了一般。
她有理由相信晋南哥哥就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从逢若崖上出去的人!
这么一说,江执瑜逐渐也理清了思路,又道:“若要印证我这一猜想,其实也不难。”
“我们只要将春秋教主的坟墓打开,一看便知。”
“我猜他一定受了重伤,腿脚不便了,不然晋南哥哥一定也会带他离开这里。”
傅明义一听到江执瑜要“开棺验尸”,脸色大变:“不可不可!”
“死者为大,教主已经入土为安,怎么能强行开棺?”
他非常不赞成这一作法。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