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春秋教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她第一个接触到的傅明义是如此,纠结狂人。现在又来一个,连抽张牌都要先洗个手?
江执瑜心里不禁要问了,春秋教的男人们怎么连恶人山庄的人都不如啊?给她第一感觉,就是没有长毛怪身上那股劲。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重新回来。江执瑜见他似乎已经梳洗整理一番?
“你不必这么......认真。”江执瑜好笑地说。
那人较起劲来:“关乎终身,怎能不认真?”
江执瑜想想,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他还是个年轻的男人,心里一番热情在心上人,可以理解。
“那你抽三张牌吧。”手也洗了,衣物面目也整理干净了,是时候可以抽牌了。
那人屏住呼吸,一脸庄重。他两臂平伸,拜了拜,仿佛在做一件祭天的大事,无比虔诚。
“执鱼先生,我抽好了。”他将三张鱼牌,小心翼翼地递交到江执瑜的手上。
江执瑜忍不住想笑,他的样子实在像是双手捧了个娃娃般庄重。
但她不能笑,忍住了。
毕竟他是这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江执瑜应该给予他同样的尊重。
她也小心翼翼地接过牌,庄重地拿在手里。
“执鱼先生可需要我退避三舍?”以防他在场窥探天机?
江执瑜摇头道:“不必,你就站在这里,我很快便能解出来。”
时间大约过了半刻钟。
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浑身紧绷着。
“这个小师妹是个风雅之人呀!”江执瑜终于开口。
那男人一怔,“执鱼先生说的是!”
他正是因为她这一喜好,才改了以往的行为举止,都向着她喜欢的方式来。
江执瑜摇了摇头,道:“可你入了春秋教习武,根本没有风花雪月的机会。”
“甚至我没猜错的话,你可能还没有正经地学过怎么吟诗作对。”
那人闻言大惊,点头如蒜:“执鱼先生真是神!”
说得一字不落!
“那......那怎么样......才能获得她的芳心呢?”他低声求问。
怎样?江执瑜一望鱼牌,笑了笑。她已经知道了这人与青门小师妹的始末,原来他们本就是一对青门竹马,一个入了春秋教,一个入了青门。起初还能相互通信来往,但后来渐渐疏远了关系。
小师妹对他也是爱戴搭不理的,他不知缘由,才会如此心急如焚地想找人算上一算。
“只要你能吟诗作对了,小师妹一定对你刮目相看。”江执瑜笑道。
他们的问题,还在儿时的情谊淡去,希望能有新的改观。
那人一听,极喜,忙问:“执鱼先生,那我现在上私塾来得及吗?”
上私塾去学个一两年,回头再来追求小师妹怎样?
江执瑜颔首一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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