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瑜都不抽牌占卜,跑路绝对像是傅明义会干出的事情。
来占卜的那个春秋教弟子惊讶地合不拢嘴。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小滑头的表情告诉了她一切。
“执鱼先生你真是神了!”这还没给算呢,就把事情都给摸清楚了。
他惊讶之后,又异常不解地问江执瑜:“你说我们老大为什么突然跑了?直接就是放弃了他的大好前程啊!”
傅眀义年纪轻轻又身手不凡,这要再过上些年,继位春秋教教主之位也没人敢不服的,怎么突然间就跑了呢?
“谁也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他这一跑还跑得毫无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真是令人头疼……要是能知道他在哪里,将他找回来就没有新任堂主什么事情了。
江执瑜略略失笑。
她倒是知道他在哪里……他在逢若崖底下,苦恼着怎么上来呢。
小滑头见到江执瑜笑,便以为她是胸有成竹,不由惊道:“执鱼先生莫不是连我们老大在哪里也知道?!”
这简直不是一般的料事如神啊!
“快告诉我他在那里?要是他回来了,或许我就不用为考核愁心了。”
这……江执瑜迟疑片刻。
江执瑜心想,傅眀义是个死心眼,他如今在悬崖挑战,怎还可能回春秋教去?
于是她对小滑头说:“他尚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别管他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小滑头不甘愿地叹了口气:“也对……就算回来,如今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执鱼先生那你还是帮我算算,我要怎么办?考核能过吗?”他把话题转回了自己的身上,这也是他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江执瑜爽快答应:“好,我替你看看。”
照例,她拿出了她的鱼牌,只要三张就可以卜卦未来。
经过刚才那几番交流,小滑头对江执瑜的话深信不疑,觉得她就如传言所说,天下事情无所不知。
所以,当他被告知三日之后的考核结果并不理想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质疑。
好像事情就该是这样。
不过他又心存着侥幸,求问:“这不理想……是根本没有可能,还是仍有一点点希望?”
江执瑜很残忍地告诉他,根本没有通过的可能,因为他抽到的三张牌面意义都不好。
“这样啊!”小滑头一脸丧气,眼光顿时没有先前说话时的机灵。
他心灰意冷地向江执瑜告谢,辞别。
江执瑜刚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他蓦然回头,好像想通了什么,浑身又来了精神。
“执鱼先生我能再算一卦吗?”他无比期待地说。
“再算一卦?”江执瑜问,“你想算什么?”
小滑头道:“算我要是考前也逃跑会被抓到吗?”
江执瑜听了,立刻收回自己想安慰他的心。
“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合适吗?
小滑头道:“要是明知道自己考核过不了,那为什么要去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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