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欢喜地来到峭壁崖下,万万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炸响声。
“嘭!啪!”
“嘭!啪!”
硝烟四起,霎时就弥漫到了深谷的每一个角落。
“嘭!啪!”
“嘭!啪!”
傅明义身手再迅敏也抵挡不住这起此彼伏的轰然巨响,很快他的衣服就被炸破得不堪,他的身上脸上也受了不小烧伤。
他也迅速反应过来,上面一定是有人要治他于死地,才故意一直投了火药下来。
“不能待在这里了。”傅明义自语道。
“我得上去把那人打一顿。”
竟然把他的衣服都弄破了!他在深谷可就这一身衣服可以穿,怎么能弄破了呢?
嗯,顺便上去再换一身衣服下来。
等了好久,硝烟终于停了,傅明义没有片刻迟疑,就动身再次攀上悬崖。
一回生,二回熟。这条路途傅明义之前带着江执瑜爬过一遍,再来已经轻车熟路了。
这次,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他就再次站立在了逢若崖的悬崖口上。
悬崖口上依旧狂风呼啸,树木张牙舞爪。
等待他的也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傅明义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大群人来“迎接”他。
中间为首的更是万万没想,是春秋教教主林耘!
傅明义的目光又望见韦一诺笔直地站在林耘地旁边,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师父......你怎么来了?”傅明义疑惑地问。
林耘板着脸道:“明义你一直是我最器重的弟子,深得我的真传,可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一错再错?”
傅明义有点懵,“弟子不知错在何处,还请师父指点。”
林耘道:“你玩忽职守,擅自离开玄武堂难道还想
不认吗?”
傅明义低下了头,“师父,这个原因......我可以解释。”
林耘哼哼道,“你还想解释什么?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擅自离开,春秋教成了江湖的笑柄!”
韦一诺见傅明义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便有意提醒他:“傅明义啊傅明义,曾经你堂下的弟子见你跑了,立刻就投奔了恶人山庄。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输给恶人山庄的人?”
“说!是不是你在密谋着什么?”
傅明义一心想着怎么爬上逢若崖,怎么可以还有二心?
他由不得别人冤枉他,立刻就道:“我密谋?天大的笑话!我自小就是春秋教弟子,天地可鉴,日月可鉴。就算我死,也绝不可能密谋对春秋教不利!”
韦一诺呵呵一笑,“谁信?你要是天地可鉴还会躲在逢若崖底下吗?不要说你不知道那里是春秋教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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