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闻丧胆的眼神瞟向了林耘,又道:“那风晋南是在帮咱们,先别乱动,静观其变。”
“帮咱们?”长毛怪一时被闻丧胆的话搞糊涂了,不能理解,抢了他们要做的事情,算哪门子帮?
不过既然庄主发话了,他们不敢不从,只得静观其变。
几乎所有和这场比试相关的人,这一刻都赶到了逢若崖的悬崖边。
但唯有一位,姗姗来迟。
这一位,不仅走路自带阵风,身边还跟着一排黑衣小厮,个个精壮怒目,但是中看不中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各大赌坊的老板大胡子。
大胡子最后一个到场,一上逢若崖见得这个场景,那是比任何人都急啊!怎么?不比了?那他赌坊还收人家一大比赌注呢!这要是开不了局,他不得全部钱都给退回去?那他还抽个什么油水?
这可不行啊,得赶紧想个办法。
江执瑜见了大胡子来,灵机一动,喊了他到跟前:“大胡子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大胡子一瞧,哎哟叫他的竟然是执鱼先生,哦不,现在这会儿他该当称呼执鱼先生为“老板娘”了。
老板娘一叫唤,大胡子赶紧跑到跟前。自从收了风晋南的钱,他现在对江执瑜的态度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拿着风晋南给他的钱票到风火钱庄去,果然是他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手笔之大他这个江湖赌坊的小小老板哪见过这般世面?
“老板娘,您什么吩咐啊?”大胡子开始献起了殷勤。
江执瑜覆到他耳边,细声道:“你现在是不是愁开不了局了?”
“可不正是嘛!老板娘果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得!”
江执瑜便给他出主意:“这时候你就是再开一局也不迟。之前的赌注可能恶人山庄参加了不了,你就临时改成晋南哥哥和春秋教主的局。这里来了一众春秋教的人,他们手里钱多,肯定都会悉数押自家教主。关键就是看你的口才了,煽动他们。”
大胡子顿时眼睛一亮,“老板娘就是老板娘啊!我这就去改。”
说罢,旋即一个转身,就带着自己黑衣小弟们开始到;江执瑜此举,也是要分散春秋教人的注意。之前晋南哥哥就和她分析过,这个教主今日欲图将整个江湖的人拿下,那私底下就肯定着急了许多人在暗处。只不过现下林耘被晋南哥哥缠着分身乏术,所以他们必须小动手脚,让那些人自乱了分寸。
但这一切的关键,都是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晋南哥哥能打赢得了林耘,不然到时候根本没有人能与他抗衡。
江执瑜的心又被紧紧地提了起来。
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一百五十三,他们从天上打到地上,已经过了百来回合了,却还是未见高下,这是为什么?
原来林耘本来并不想恋战,他只想逃出风晋南的袭击,抽身出来调动人马。
但谁知却引来了越来越多人看热闹,除了自家春秋教弟子,还有恶人山庄还有青门还有其他帮派的人。
他不比风晋南无官一身轻,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啊,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想着逃跑,那春秋教的名声以后还往哪里搁?
偏偏风晋南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不出狠招,处处与他周旋,就是要让他更多人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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