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进有两个徒弟。
一个名叫魏元白心思缜密更擅经营谋划。
一个叫丘子骞,天资极佳,少年时期就已经在邺炎宗的传承功法上有所大成了。
所以当时田进就把宗主之位传给了魏元白,而把只有帮主可以修习的本门核心功法传给了丘子骞。
其实那田进想的倒是挺好的,他们一个主文一个主武,这样就能将邺炎宗发展得更上一层楼了。
两人本来就是同门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的,当时也就同意了这件事情。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田进仙陨的第三个年头,两个人就不知道因为什么,闹得越来越僵。
最后因为两人意见相左,处处掣肘,所以那丘子骞就一怒之下带着一票衷心追随他的弟子出来,自立门户。
也就是如今的荒焱宗。
魏元白那边核心传承都被人拿走另立门派去了,便也没脸再叫原来那个名字了,就更名为了虹焱宗。
两个宗门都自称是邺炎宗的正统传承,但是谁又都只是一半,要么有名无实,要么有实无名。
因为名号这个事情,两个宗门之间一直不怎么太平,偶有摩擦甚至大打出手。
这种事情太多了,两个宗主也不胜其烦,索性定下了一个规矩。
每隔五年在弟子之中举办一场挑战赛。
最开始还只是切磋武艺,毕是同宗同源,所以并不伤及性命。
但是后来这个规矩传了几代之后就变了。
由于虹焱宗宗主本就擅长把握宗门发展方向,而且坐拥邺炎宗十余万年的基业和底蕴,所以发展的越来越好。
但是荒焱宗就不同了,资源方面跟不上,又迟迟找不到好的接班人,渐渐的人心涣散,接连几次大比都输给了虹焱宗。
不巧的是,当时虹焱宗还有个特别好战的长老,为了展示虹焱宗的强大实力,直接就把大比中死去的荒焱宗的尸体挂了上去。
而且那人还是个阵法大师,直接做了个拘魂阵,将所有人的魂魄禁锢在尸体之中不得往生。
从此,这大比的性质就从切磋变成了报仇。
只有荒焱宗什么时候赢了比赛,才能将所有的尸首抢回来。
但是不知是走了霉运还是怎么的,从那以后荒焱宗就再没有赢过,而且日渐没落了下去。
吴慌听过之后咋舌不已,但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算再怎么不济也该碰上一两个天才弟子吧,只要将宗门所有的资源都用来培养这样的弟子,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一次比赛都没有赢过呢?”
钟霓有些忧愁地开口道。
“本来也是有些底蕴的,但是渐渐的来的弟子只是占用宗门的资源,一到了大比之日听说若是身亡就会被挂在那尸林永世不得转生,就吓得纷纷地退出宗门了。”
所以这荒焱宗竟然是被这些个不靠谱的弟子给活活吃垮的?
吴慌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就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没有执法堂管么?”
“有,但是执法堂的人也都跑了。”
吴慌彻底无语了,他看了看一旁的钟浩锡。
能把一个与虹焱宗势均力敌的大宗门经营到如此破落的地步,也真的是手段了得啊!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实早在荒焱宗成立伊始就已经埋下了隐患了。
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像自己这样原本就与那虹焱宗有着生死之仇的,谁会为了你劳什子的宗门夙愿去把自己的命给赌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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