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说赵思雨，她能做什么啊！”
提起那赵思雨，曲红药满眼不屑道。
“我觉得她培养的那个陆芙蕖就是你合欢宗转形的一个雏形，只是还没有完全用对地方，所以效果并不显著。”
“我看你不是觉得赵思雨做的好，是觉得陆芙蕖好吧！”
曲红药的语气之中不自觉的地就有了一丝的醋意。
“我讲的是正经事，你看如今那陆芙蕖一首歌可是千金难求，她的坐上宾都是个大宗门和家族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即使是这样，她也只是赚得稍微多点的头牌而已，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我们合欢宗的有名头牌可不只她一个，你要是喜欢，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就给你找两个。
吴慌讲的起劲了，干脆把手中所有的卷宗推开，伸了个懒腰走到书案旁边的茶几处坐下。
“你看，你自己已经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她们只是头牌而已，但是如果她们从合欢宗的头牌变成合欢宗的招牌呢？”
“变成招牌？什么意思？”
“想知道，圣女都不给本宗主斟个茶么？”
吴慌并没有急着回答曲红药的疑问，而是用他修长的指头敲了敲茶几上空空如也的细瓷茶碗。
曲红药愤恨地看了眼吴慌，见此刻的吴慌也正挑眉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既然你曲红药真拿我当宗主使唤，就别怪我以比知之道还之彼身咯。
曲红药被吴慌气得脸颊通红，这天底下，敢使唤她曲红药的男人，他吴慌还是第一个呢！
但是曲红药又很想知道吴慌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只好起身为吴慌添了茶，又从新坐回位置上去。
“这回总可以说了吧！”
“我来问你，虹焱宗的招牌是什么？”
曲红药被吴慌问得有些懵。
“虹焱宗还用什么招牌么，虹焱宗本身就是招牌啊！”
“不对，虹焱宗的招牌就是招新大比的资格，正是有了五年一次的招新大比，人们才不会遗忘虹焱宗是中三洲数一数二的门派。”
“照你这么说，那灭杀宗的招牌就是独一无二的隐匿功法。”
“开窍，所以你仔细想想，你们合欢宗现在的招牌是什么。”
吴慌的这个问题，如同醍醐灌顶，叫曲红药马上就明白了，吴慌之前说的所有话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陆芙蕖这样的人培养出来其实可以不必再接客，只要我们把她打造成所有女仙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自然会对我合欢宗趋之若鹜，到时候就不愁找不到新人了，是这个意思么？”
吴慌点了点头，与这曲红药说话果然简单，她就像是长了个七窍玲珑的心思，一点就透。
“孺子可教也。”
但是曲红药很快就犯起难来。
“可是陆芙蕖是赵思语的人，那可是她画了好大的气力才捧出来的，她怎么肯把这颗摇钱树交给我们。更何况，我看那陆芙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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