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吴慌这忽然的气势给吓了一跳，竟然真的乖乖地按照吴慌说的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我警告你们两个，你们要是谁再敢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直接叫人把你们给拎出去。”
吴慌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见她们都冷静下来了，才再次开口道。
“陆芙蕖。”
那陆芙蕖忽然被点到名字，背脊一下子挺着得笔直，就好像准备好了聆听审讯一样的。
“你也不用给我饶弯子，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虽然眼下看来是给你立了一个清高的人设，但是早晚有一天，会有一个叫赵思语无法抗拒的价格或者条件出现，来换取你的清白，我说的对吧。”
见陆芙蕖没有说话，吴慌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合欢宗追求的道韵来说，别人眼中的清白并不算什么天大的事，但是你接下来面临的就是，神坛不在，你就与凡人无异了。只要你帮赵思语得到她想要的，你觉得她还会在乎，今后你在合欢宗的日子过的怎样么？”
此时那陆芙蕖的瞳孔忽然一缩，证明她真的开始顺着吴慌的话开始设想了。
其实她也知道，赵思语之所以愿意在自己身上花这么多的钱和经历，无非就像吴慌所说的，等一个大的鱼上钩。
一旦自己失去了现在这个高洁的人设，那与那些其他青楼中的头牌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不定可能混得还不如她们呢。
尤其是她如今为了保持自己的人设，已经在合欢宗树敌太多了。
曲红药就是一个，还有更多在暗中等着看她登高跌重的时刻。
但是即使吴慌说重了她的心思，这也并不代表，她就要转而投效吴慌这边。
毕竟有个曲红药拦在那里，而且，吴慌这个外人，在合欢宗就没几个人会听他的，恐怕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所以她还需要自己究竟在选择了吴慌过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如果这个都不说明白就想让自己倒戈，那他吴慌未免也有点太天真了吧！
吴慌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故作轻松地说。
“我们打算将一部分的青楼分化出来，不再做从前的皮肉生意，而是改成一种高级的会客场所，这个地方只接待一些身份地位高的人，大家可以来里听你弹琴唱歌，也可以互相结识一些新的朋友，你觉得这样可行么？”
陆芙蕖听了之后，眼睛都有些直了，这简直跟她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和，只是之前跟那赵思语提过多次，她都不以为然，觉得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现在在青楼也一样可以打不接客的清倌的牌子。
但是这两者却有着本质的差别。
“我们还可以定期的举办一些类似于论武大会，品鉴名器珍宝的一些活动，到时候你出场的机会有的是，你的名号将传遍中三洲乃至上三洲，那个时候你才真正算得上是芙蕖仙子，而不再是人们眼中的玩物了。”
吴慌最后那句“不再是人们眼中的玩物了，是真的说进了陆芙蕖的心里。”
吴慌说完之后就没再说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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