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忽然之间屋中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那郝平城一脸尴尬地站起来,打圆场道。
“昨日的事,多半是个误会,既然大家有缘分聚到一起,不妨就坐下来聊聊,说不定误会就解开了。”
他这一说,却是给范立轩整懵了,他其实是今天早上刚从其他地方回来的,听说合欢宗想要找星耀髓岩就马不停蹄地联系了,手中有这星耀髓岩的郝平城和邹新万。
当然也就只是说有买主而已,并没有说买家是谁。
但是照如今郝平城这个说法,和三个人脸黑的程度来看,肯定地他们两家结过梁子,而且这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我与他禄通商会没有什么误会可解除的。”
说罢吴慌转身就想往外走。
没想到那邹新万却是追了出来。
“吴宗主昨日打死我商会的护卫的主簿,还毁了我的会场将全部东西抢夺一空,今日就这么走了不打算给我禄通商会一个交代么?”
这邹新万说话的时候故意用了纵声术,这声音虽不大,却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就连在包间里面的人都纷纷地走了出来啊。
这池鱼坊开业不久,正是生意好的时候,所有人呼呼啦啦这么一出来,竟是站得满满当当的。
这叫吴慌想走都走不了了,若是现在走了,岂不是就代表自己做下了此等亏心事,结果见了人家禄通商会的会长自认打不过他结果转身就逃么。
这要是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地一篡改,那合欢宗最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声,估计就会在这件事上毁于一旦了。
吴慌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那邹新万肯定也是想到这一层了,于是才给他来这么一个套。
叫他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吴慌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偏生今天还就必须接受这样的威胁。
他将心头的怒火强压下去回过身来走回到了那邹新万的面前。
“邹会长是吧,既然你要提起这个事,那咱们就说道说道,你们禄通商会绑架我女儿还试图对她进行侮辱,将她浑身上下打的得没有一块不是淤青。邹会长你来说说,如果你是的女儿这样被人对待,你邹会长又当如何呢?”
那邹新万被吴慌问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件事他昨日已经将来龙去脉了解的差不多清楚了,当时也觉得那鸿兆龙办事过于蠢笨,死有余辜。
但是终究是自己这死了人又丢了东西,若是就这样把这口气咽了,岂不是太丢面子了。
若是没有机会碰上,他也不见得会去合欢宗找晦气,但是今天既然在这里碰上了,他就一定要讨个说法!
这大厅之中听得两方各执一词,立刻就议论了起来。
但是终究是偏帮吴慌的声音多些,毕竟这池鱼坊可还是合欢宗的地盘。
那邹新万没有想到,如今的合欢宗声势居然壮大到这种地步,脸色变得像抹了层锅底灰一样难看。
这时候还是范立轩站了出来。
毕竟今天这个尴尬的场面是他惹出来的,那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道。
“依我看啊,无非就是邹兄呢贵人事忙,手底下的人不会做事,一时不差犯下了点小错误,而吴兄呢,也是爱女心切,出手虽然是重了点,却也是替邹兄你管教了那些不会做事的下属,我看咱们今日不如就化干戈为玉帛,二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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