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说道：“刚才，我看到你偷偷把香菜倒在了地上，调料是王昕洛自己放的，所以不吃香菜的人不是她，而是和她一起的吴佳，你说你是第一次见吴佳，怎么会清楚他的口味呢？”
女人不说话了，黄峻涛蹲下身，捡起硬壳笔记本，翻了几页，一股熟悉的柑橘香精味传来，宋傲月瞪大了眼睛。
“诶，这是账本啊……宋队长，你看！”黄峻涛的脸色凝重，他把账本递给宋傲月，指着一个字，宋傲月看到上面写着：X年X月，进货白萝卜若干。
干字被写成了千，宋傲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脸色蜡黄的瘦弱女人，出示证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市局，林芸景走到了秦均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电脑屏幕上是贝美乐商场的监控录像，秦均辰指着角落里的一个人，说道：“虽然现在嫌疑最大的是谭建彪，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
林芸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身上披着艳丽的牡丹花羊毛披风，秦均辰说道：“不管李江帆在第几层，我总是能在角落里发现这个人的身影，好像在跟着他。”
林芸景沉吟了几秒，道：“他低着头，感觉是有意躲避监控，我们把视频送到童小姐那里，让她试试，能不能识别辨认出这个人的身份。”
“好。”秦均辰立刻动身。
卖关东煮的中年女人被带回了市局，办公室里，宋傲月倒了一杯热水给她，问道：“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王金花。”女人低声回答。
见她神情不自然，宋傲月安慰道：“王阿姨，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您和吴佳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金花没有回答，苏云看到她的眼底泛着泪花，苏云走到她面前，坐下，语气十分温和：“王阿姨，就算你什么也不说，警方也能查出来，我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吴经理，才会特意把他不吃的香菜挑出来。”
王金花身体一颤，见她有明显的触动，苏云继续说：“王阿姨，吴经理牵扯进了两起案件，我们想要更了解他，才能帮助他，您说出来，是为了他好。”
王金花的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神色，她认真思索了一阵，终于缓缓开口：“他……是我的儿子。”
“吴佳是你的儿子？”宋傲月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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