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逆行,血液被生生的抽离,自然是异常难受,酥麻眩晕之感更盛。
邬淞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甚至还有些吃力,胸闷恶心渐渐的袭上心头!
直到此刻他都没反应过来,仅仅是一个虚招的一指,根本毫无伤害可言,却令战斗急转直下此刻竟然完全被压制了。
不仅是他,就连一旁的楚欣月此刻也是满脸的痛楚,紧紧抱着之前被划破的手心的手,原本已经止住了血,不知为何血光一出,鲜血竟然一反常态的再次涌了出来。
楚欣月痛苦的紧咬着银牙,艰难的说道:“这血光,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手……”
白非烟此刻面色苍白,显然异常的虚弱,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半坐在石头上用手支撑着,眼中望着绽放的血光,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没想到她的一击虚招竟然真的起作用了,更没想到的是顾飞语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强到了如此地步,仅仅是一个机会,就压制住了整场的战斗趋势。
看着楚欣月难受的表情,这种气血被抽离的滋味她也亲身体验过,幸好虽然受了伤,但身上并未有伤口。
楚欣月虽然表现的异常难受痛苦,但却仍坚持着不肯离去,白非烟微微皱眉,看了看脖子上的项链不由得想起了坊市哪位摆摊的老者,心中微动,还是开口说道:“你还是快下去吧,再坚持下去不仅前十都保不住,更有可能就这么被淘汰了!”
白非烟很清楚噬血的威力,血液本就是人生存的根本,更何况它吸噬的不仅仅是血液那么简单,更包含着人的精气神以及体内的真元。
楚欣月面上带着不甘心的神色,抿着嘴似是在权衡着利弊,眼神看向虚弱不堪的白非烟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若是说邬淞施展的阵法令他们看不懂的话,那顾飞语所造成的冲天血光则是令他们心惊胆颤,血色本就比较特殊,更何况还是如此大的阵势。
“血光冲天啊!顾飞语究竟施展出了什么?就连邬淞和楚欣月两人都被他这一招直接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难道顾飞语比邬淞还要厉害么?”
“这怎么可能啊?之前那次碰撞居然还不是他最强的一招,恐怕着冲天的血光才是顾飞语最终的杀招吧!”
“和深不可测的邬淞争斗,居然将这么厉害的一招隐藏到最后,邬淞这次恐怕要面临人生第一次的失败了!”
“永安郡到底是什么地方?五百人本来以为是最弱的郡了,却没想到出了三个变态,上面有顾飞语力压全场,了下去。”
“是啊!唐子坤镇守着第三,后来者根本上不去,顾飞语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难道永安郡要打破历史抢占前三了吗?”
人们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历届的州试前三大多数都是被云州城包揽着,即便是偶尔有哪一届有云州城之外的其他郡闯入前三,也仅仅是一两个而已,而且次数极少,第一全牢牢的掌握在云州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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