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我那点东西,都不值瘟花清莲的一片花瓣,前辈凭什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
之前急于救父亲,加上冷风那一手神秘莫测的手段,所以也没有多想,想在想来,确实有诸多的不合理。
“你上当了,他一定是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瘟花清莲的位置,但自己没有实力去取,所以将计就计,诓你一笔。”
“可是那位前辈的手段确实逆天啊,谈笑间,就让柳富贵灰飞烟灭,这点恐怕连您也做不到。”
柳家强冷笑,“这点障眼法就把你哄骗过去了?万一他跟柳富贵是一伙的呢,弄一个分身,然后自爆很难吗?”
柳霸娇还是不服,“可是当时我的灵力确实是被莫名禁锢住了啊,这点柳富贵做不到吧?”
“简直废物,到现在还冥顽不灵,禁锢灵力的手段有很多种,比如地品丹药,软灵散就可以做到。”
“它无色无味,只要做得隐秘一些,提前撒一点在空气中,你又怎么会发现得了?”
柳霸娇脸色一白,口干舌燥,继续说道:“可…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让我拿瘟花清莲救你,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哼,事出必有因,我虽然暂时没想到具体原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声音。
“族长,大事不好了,出怪事了。”
柳霸娇心里咯噔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时,柳家强重新躺回**。
他心领神会,知道父亲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其苏醒的消息。
于是走出宗祠,看着眼前的那名一脸恭敬男子,眼神里冷芒一闪而逝。
淡淡问道:“何事惊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打扰我休息。”
此人名为柳苟言,乃是跟了他二十年的心腹。
他视为手足,可自从父亲中毒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之后,他就一直心存怀疑,毕竟这件事只有他们父女,以及柳苟言三人知道。
直到近期对方跟刘家辉父子走的越来越近,家霸娇这才豁然开朗。
苟言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暗道:“给我装什么,等富贵哥当上族长,就让你跪在面前舔我的定眼。”
但表面还是恭敬回道:“族长,刚刚练武场上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听上夜班的人禀报,好像是小姐的。”
柳霸娇一惊,“烟儿的,难道是千里传音?但不可能啊,听风楼离这里足足有十万里呢?”
各种疑惑在心中一闪而过,面无表情问道:“她说什么了?”
“大概内容好像是,等前族长苏醒之后,让你将听风楼的所见所闻如实说给族里的长老们听。”
柳苟言说话时死死的盯着柳霸娇,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对听风楼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一定要打探清楚,一五一十禀报给柳家辉听,这也是他偷投靠对方的价值所在。
可惜他失望了,柳霸娇神态一点变化都没有,“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完转身离开。
“族长,请问前族长情况怎么样了?”
啪!
话音刚落,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柳苟言懵了,赶紧低下头,将阴毒的目光隐藏起来。
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这正是柳霸娇想要看到的。
“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该说的话别说,再有下回,拔掉舌头。”
丢下一句话,又给了一巴掌,然后拍拍屁股返回宗祠。
“是。”
柳苟言紧握拳头,内心在咆哮。
“柳霸娇,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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