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柔接过茶水,却又放回了桌子上,“可恶的柳家,平白无故就诬陷姐夫勾结邻国意图谋反。无凭无据居然打着旗号大肆抓人。害得姐姐一家连夜出逃,一点准备也没有。”寒柔眉头紧皱,轻咬薄唇。
“夫人,柳家蓄意陷害,定是蓄谋已久,但是为夫却想不出何原因值得让柳家如此大费周章。”项忠义再次将茶水递给寒柔。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虽说姐夫的父辈与柳家有些过节,但是却不至此,我也实在是想不出他们这么做的道理,洛家家败,到底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拗不过项忠义,寒柔抿了抿递过来的茶水。
“难道洛家有什么东西是柳家需要的?夫人可知?”
“姐夫当官一向清廉,姐姐比我后出羽崖谷,更是不食人间烟火,她们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来杀身之祸呢。”
看着一脸无奈茫然的寒柔,项忠义最终还是催促夫人回房休息。
“老爷也不要太晚睡了,最近看你没什么精神。”寒柔替项忠义紧了紧衣襟,提起罗裙出去了。
项忠义看着寒柔远去,关起房门回到桌前,调了调灯芯,自语道:“看来,夫人她果真不知情呀。”
寒柔独自回到房中,脱下外袍,侧坐在梳妆台前并拿起了角梳轻轻梳起了头发,这红木妆台上只有零星几个胭脂盒,和一大一小两盒饰品盒,看的出寒柔应是不喜奢华之人。
寒柔放下梳子,又是轻咳了几声,她慢慢弯下腰,在妆台的底柜边缘轻轻敲了三下,只见一个暗格慢慢出现,寒柔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青木小盒子。
她拿着盒子像似进入自己的回忆当中,并没有急着打开……
“难道,姐姐一家遇害,跟羽崖谷有关。”片刻之后,寒柔看着手中的青木盒子自言自语道。
寒柔轻轻打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青铜蛇头钥匙。年头应该有些久了,体表已经有些发渍。
寒柔回想起,当年她出羽崖谷时,师傅交给了她这个青木盒子,还要她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姐姐,那时姐姐还未出谷,她也并为多问,她知道师傅一向做事神秘。即使问了,师傅也不会相告。她只要知道,藏好盒子就可以了。
难道这些人是奔着钥匙来了,可是如果知道了钥匙的存在,羽崖谷应该会有消息传出来才是,到底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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