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没事。”温言咬着唇说没事,但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在故作坚强。
司徒昭心一下化了,轻轻环抱住温言,带着她往客厅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怎么了?你哭得我心疼。”
自从上次他们亲吻表明心意后,司徒昭就对她很好。
温言还是不说话,司徒昭三番五次询问,她才呜咽着说:“我不想当小三呜呜。”
司徒昭安慰的手停住,眼神有些慌乱:“你怎么说起这个?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看温言实在哭得伤心,他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你放心,我的爱都在你这里。”
“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包,我买来送你。”
司徒昭试图用物质来安慰她。
温言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止住哭泣,眼泪越掉越多,依旧哭得很漂亮,我见犹怜。
“别哭,言言。”司徒昭替温言擦着眼泪,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等时机成熟了,我问一下我爸妈。”
温言这下才睁着水汪汪、红透透的眼睛望向司徒昭,紧紧抱住司徒昭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你最好了。”
司徒昭轻轻拍着温言的背,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颤抖,心中满是怜惜。
可他不知道,温言此刻的依赖里藏着多少算计与隐忍。
——金南华府——
谢苍笙刚抬脚迈进厨房,便被眼前的一幕定住了脚步。
只见面前的男人上半身脱个精光,只穿了个围裙,细细的带子紧紧勒着精瘦的腰间,背部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
阳光偏爱他,透过柔白的窗纱,洒落在他身上,小麦色的皮肤镀了层金色的薄光。
视线一顿,不听话地一直停在男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转过来了,鼓鼓囊囊的胸肌将围裙撑起,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要冲破围裙的束缚,呼之欲出。
谢苍笙觉得鼻腔有点热。
她赶忙稳了稳心神,佯装镇定地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穿?”
宋康年拿着桌上的碗碟,走过来,弯下腰,双手端着递到谢苍笙面前,声音里满是撒娇与期待:“我昨天学了一下,合格的小狗为主人准备早餐都是这么穿的。”
“主人,你喜欢吗?”
“喜欢我今天的装扮吗?”
不是?
宋康年什么时候背着她学了这种东西?
“就……就还行吧。”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只是还行吗?主人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宋康年眼神勾人,对着镜子学了无数遍,现在可算派上了用场:“是不是吓到了呀,主人”
他的尾音朝上,带着点魅惑人的意味,又隐隐有些挑衅。
谢苍笙忍不了,她怎么会被吓到。
尤其还是小狗的挑衅,让她觉得身为其所有者的威严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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