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谢承安都睡了。
瞿嫂正抱着小施恩在客厅,小姑娘睡了一觉,饿醒了,此时刚吃完奶,明显的精神了起来。
看到谢长宴和夏时回来,她又有点激动,对着夏时伸手,“妈妈,妈妈……”
谢长宴将她接过去,教她,“爸爸,爸爸。”
小姑娘看都不看他,视线始终在夏时身上。
夏时笑着,“叫爸爸。”
小施恩眉眼弯弯,“妈妈。”
夏时把她接过去,“再这样你爸爸要吃醋喽。”
“不吃醋。”谢长宴说,“孩子跟你亲近是应该的,要不是你们感情好,我怎么留得住你?”
夏时嘶了一口气,“你差不多得了。”
瞿嫂还在旁边,已经装模作样的看向别处,仿若什么都没听到。
谢长宴也不知什么时候解锁的不要脸功能,现在张嘴就是甜言蜜语,有时候听的夏时牙都疼。
之后他们带着孩子上了楼,先去了谢承安的房间。
臭小子睡得四仰八叉,被子又踹了,扭着身子。
谢长宴小心的将他身子摆正,盖好被子,盯着小家伙看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亲。
谢承安翻了个身,睁开了眼,抬手摸摸他的脸,“爸爸。”
谢长宴应了一声,“乖,睡觉吧。”
他顺着他的小脑袋,看得很认真。
夏时走到旁边站好,就听谢长宴说,“以前想都不敢想。”
最难的时候,苏文荣都去给看墓地了,老夫人知道后将她骂了一顿,可骂完后她自己也哭。
没办法,连医生都不看好,让他们做最坏的打算。
谢长宴直起身子,又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
夏时上前,“也是我儿子,不用你感谢,是我应该的。”
俩人没再多说,回了房间,小施恩还不困,夏时把她放到床上。
她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门被打开。
夏时如今一到晚上看到谢长宴就有点害怕。
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不需要休养的,体力好似永远都用不完。
她见谢长宴脱了衣服过来,赶紧开口,“孩子呢,你就把她放在床上?她会翻身了,危险的。”
“放她的小床里了。”谢长宴说,“那个翻不下去。”
夏时听了一下,没听到小姑娘哼唧。
但她还是说,“今天别闹,恩恩醒着,不方便。”
谢长宴说,“不闹,放心吧。”
堂堂谢家大少爷,从前吐个唾沫都是个钉,今天啪啪打自己脸。
前脚刚说不闹,后脚就把夏时抵在了墙上。
夏时气得不行,眼尾都泛红了,大着声音,“谢长宴。”
谢长宴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夏时说,“你能不能让我歇歇?”
谢长宴拇指轻蹭她唇角,“又不用你出力,你受着就好。”
夏时想踹他,“你还是不是人,我快被你给做死了。”
“别瞎说。”谢长宴说,“你明明很舒服的。”
有些事情只要一方装傻充愣外加胡搅蛮缠,那就永远都没有办法沟通。
夏时都无语了,双手护着自己,“我好累了,做不动了。”
谢长宴亲她,“好,不做了。”
他说,“听你的。”
第二巴掌没一会儿又抽在他自己脸上。
夏时手撑着墙,气息粗重,话说的都断断续续,“你不要脸。”
谢长宴贴上来,顶着她,“不要不要不要,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夏时手伸到后背,一开始摸到他胳膊,然后摸到他的腰,用力的拧。
谢长宴笑出声,“省点力气吧。”
中途听到了小施恩的叫声,应该是没人陪她玩,她觉得无聊,大着嗓门咿咿呀呀了两下,没哭也没闹。
夏时借着这个理由,“赶紧出去看看孩子。”
“我们俩这样出去?”谢长宴说,“还是不要了吧。”
等了等外边就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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