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荷包!”叶挽宁惊呼着追出去。
可她从小身体不好,没力气,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眼看小偷要跑远,叶挽宁急得快哭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冲出来,动作飞快,一把抓住小偷手腕,轻轻一拧。
小偷“哎哟”一声倒下,荷包掉在地上。“在京城里也敢偷东西,胆子不小。”裴执声音冷得像冰。
他捡起荷包递给叶挽宁,又对冲过来的巡捕说:“把人带走,照律惩处。”巡捕连忙应着,拉走了小偷。
叶挽宁接过荷包,看着裴执满心感激:“今天真是多谢你,不然我的荷包就找不回来了。”
“下次别跑这么快,荷包别露在外面。”裴执语气缓和,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汗,“跑这么急,不怕累着?”
叶挽宁耳朵突然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着急了。”
布庄老板走过来说:“裴将军对裴夫人可真上心,刚才那一下真有劲!裴夫人有这么个靠山,好福气啊。”
叶挽宁脸更红了,刚想道谢,裴执却拿起她挑好的布料,跟老板说:“结账。”
结完账,裴执拿着布料对叶挽宁说:“我送你回去。”叶挽宁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路上两人没说话,叶挽宁看着裴执的侧脸,想起上次的误会——那次她和柳太医在医馆讨论病情,裴执看见了,脸色很难看,好几天没理她。
后来裴执说不是不相信她,是怕她被柳太医算计,可她心里还是有气。犹豫半天,她终于开口:“上次……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
裴执侧头看她,嘴角微翘:“都过去了,不用放在心上。”他顿了顿,“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问我,别自己瞎想。”
叶挽宁点头,心里那点隔阂渐渐消失。或许,这个男人没她想的那么可怕,只是前世的阴影太重,她需要时间。
到了医馆门口,裴执递过布匹:“进去吧,早点回府休息。”叶挽宁接过:“你也早点休息。”
深秋越来越冷,医馆里的病人也多了。这天叶挽宁一到医馆,就看见个穿军装的老太太,在丫鬟搀扶下过来。
老太太脸色惨白,不停咳嗽,连呼吸都吃力。“裴夫人,求您救救我家老爷!”老太太“扑通”跪下,眼泪直流。
“我家老爷是前镇国将军,得了怪病,太医都说没救了,求您发发善心!”
叶挽宁赶紧扶起她:“老人家快起来,我先去看看将军的病情,或许还有救。”
跟着老太太到前镇国将军府,叶挽宁看见将军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已经半昏迷。
她上前搭脉,又看舌苔、观眼睛,心里有了数——肺痨晚期,虽然重,但还没到没救的地步。
“老人家别担心,”叶挽宁站起身,“将军的病虽重,却还能救。我开个药方,你们照方抓药,每天煎三副按时吃,半月后复诊。”
老太太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谢谢裴夫人!您比活菩萨还亲啊!”
叶挽宁写好药方,又嘱咐了注意事项才离开。之后半个月,她也让人去将军府问病情,调整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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