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看着他,见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冷冷道:
“说到底,你虽然嘴上说将我当成你的雌主,有多在意我,非我不可,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我。”
“从那日,我看出你和秸英之间存在着身体上的某种联系时,我便一直在等。这一路,整整十天,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
她语气加重:
“可你宁愿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她的安危,让她一路上时不时来膈应我,你也不愿意跟我讲出实情。”
白朝夕僵在原地,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窟。
他瞪大眼睛看着沈月。
他没想到,沈月竟然早就看透了一切。
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她心里跟明镜一样。
甚至,她这一路都在等他开口跟她讲出实情..
难怪,从竹屋离开的这一路,有好几次他都觉得沈月看他的眼神,跟往日有些不一样。
他当时只以为,她是在为秸英的出现,和他将秸英带在身边而不高兴。
是他错了。
他错的太离谱了。
说着,她声音有些冷:
“你哪怕,在这十日里,有那么一刻愿意相信我,向我坦白你们之间的秘密,你认为我们之间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发展成这样吗?”
白朝夕听着,身体开始发颤。
是啊,他要是早告诉她,告诉她他的痛苦,他的一切该多好。
可是,那是他无法言述的过去,那是活在阴暗角落的他。
他不敢让她知道,他怕她知道后会嫌弃他,会看不上他。
他只想让她看到他最好的一面。
可是,却弄巧成拙。
“如果你告诉了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你们身体的病痛相连,就算我能力有限,医术有限,帮不了你什么忙,那我昨晚也会忍下她的挑衅和辱骂,不会动手伤她。”
“可是,你并不相信我。”
她语气较冷反问道:
“所以,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苦衷,就要让我自己一直忍受?你既不相信我,又要将她带在我身边,还要让我忍受这只苍蝇,不停的在我耳边嗡嗡的吵个不停,容忍它成天恶心我?”
“我沈月长的很像受气包吗?”
沈月之所以在刚才同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并不是想听他说什么。
而是想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
想让他明白,他的解释对她来说,早已经过期不候。
想让他不必再浪费口舌。
也让他明白,她跟这个世界的其他雌性不一样。
她对男人的要求很高,她对感情的在意点和抱的期望也很高。
想成为她沈月的男人,不是光靠嘴。
想要走进她心里,让她愿意打开心门彻底接纳他,那更需要千倍百倍的付出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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