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诚？你回帝都了？”
“是，红袖姐，刚到不久。”
郑诚简短汇报了此行结果，然后提到车站的异常感觉，“我不确定是不是被盯上了，但直觉告诉我有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红袖的声音变得严肃：“奇怪，我们这边监视显示一切正常。林山海这两天除了去实验室就是回家，没有任何异常接触。”
“他儿子林志远也是正常上班，甚至他没再去过那座酒吧，影犬小队也没有任何发现。”
“会不会是车站的随机检查？”
连亦凝插话道，“毕竟是帝都嘛，不管是火车站、高铁站还是飞机场都有便衣蹲守，你背着一个装着虫卵的背包，很容易引起便衣的注意。”
“有可能。”
赵红袖沉吟道，“不过谨慎点没错，郑诚，你明天按计划去见林山海，我会带人在外围接应。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中止行动。”
“明白。”
郑诚点头，“对了，林教授一直在联系连亦凝，邀请她加入实验室。”
“什么？”
赵红袖的声音陡然提高，“这事为什么不早说？亦凝，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有！”
连亦凝连忙摇头，“我都推掉了。”
“做得好。”
赵红袖松了口气，“林山海这种行为很反常，我得向上级汇报。你们俩今晚不要分开，互相照应。”
“是，红袖姐。”
“好，保持通讯畅通。明天上午九点，按原计划行动。”
挂断电话后，郑诚和连亦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件事情，似乎比预想的更复杂。
“你觉得……”
连亦凝刚要开口，郑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郑诚示意连亦凝安静，按下接听键：“喂？”
“郑诚同学吗？”
电话那头传来林山海温和的声音，“我是林山海，听说你回帝都了？”
郑诚的瞳孔微缩，他刚回学校不到两小时，林山海是怎么知道的？
“是的，教授。”
郑诚保持语气平静，“我刚到学校。”
“太好了！”
林山海的声音透着兴奋，“那个，虫卵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已经拿到了。”
郑诚看了一眼背包，“按照约定，我明天给您送过去。”
“可以，明天九点我们在实验室见面。”
林山海笑道：“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现在就缺你的虫卵了。”
“如果真的实验成功的话，我们将会打通一个前往虚空虫族所在的世界和位面。”
“甚至这也是最宝贵的实验经验，为以后的空间传送打好坚实的基础！”
郑诚忽略了这些话，试探性地问道：“就我一个人去吗？”
“你要带其他人吗，我猜猜，是连亦凝同学？”
林山海笑道，“也可以，连亦凝同学不是一直对空间技术感兴趣吗？正好一起过来看看。”
“好。”
挂断电话后，郑诚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连亦凝奇怪地问：“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不对劲，我回学校之后就来找你，前后不过两个小时，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也许是他让自己的学生一直在关注你？”
“有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我被监视了。”
郑诚言简意赅道：“一个普通的大学教授，为什么要监视我？”
“看来，他背后是真的有其他人。”
“明天的计划，得变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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