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昂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虎哥。
“虎哥,底下人手里不干净啊,你们这样搞明天我可不敢来了。”
“都是误会,秦老弟你听我解释,肯定是这小子吃里扒外,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吗?”
紧握的拳青筋暴跳,虎哥恨不得咔嚓了小黄毛,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他何用?
“我自然相信虎哥的人品,但是有人出老千,按照规矩……”
话说一半,秦子昂面色陡然发寒,抬脚冲着小黄毛狠狠踹去。
老旧木门受到重击,连门带人砰一下摔出去。
小黄毛重重落地惨叫连连,却没一个人去扶他。
虎哥阴沉着脸,眸底是翻江倒海的怒火。
本想设计搜秦子昂的身,反被他三言两句架火堆上面烤,如今更是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人,和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饶是如此他却不能说什么。
因为小黄毛被搜到出老千,他要是帮忙就是间接承认其他人也不干净。
“希望明天大家清清白白的玩,对了,最重要的是准备好钱,免得我玩的不痛快。”
秦子昂深深看一眼虎哥,旋即大笑出门去。
“虎哥,他要走,难道我们干看着?”
“你要不想眼睁睁看着,也可以去试试自己的小身板能不能挡住秦子昂一脚。”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只一眼虎哥便察觉秦子昂刚才那一脚有点功夫在身上。
虽然不知道秦子昂为什么半年内变化那么大,但今晚这口气他难以咽下。
“狗曰的赵来福敢坑老子,把他给我提过来。”
后院柴火屋里被关在这的赵来福面黄肌瘦,被人架过来时膝盖和无骨一样跪在地上,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虎哥是不是发大财了?我就说秦子昂赚钱了几万块都是小钱。”
“发财?”
闻言虎哥皮笑肉不笑,在赵来福喜上眉梢时出手对着他一顿连环暴打。
“焯恁嬢,老子输的苦茶子快没了,为啥秦子昂手里有功夫的事你没告诉老子?”
“还他妈发财,都怪你这个晦气玩意让老子输的精光。”
在秦子昂身上受得气全发泄在赵来福身上,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虎哥才觉心里好受了些许。
赵来福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想跑却不敢跑。
“呸!”
虎哥朝他身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抬脚踢了踢对方。
“玛德因为你出的馊主意,老子和兄弟们现在毛都不剩,明天玩牌的资金都没有,把你家的钱全拿来,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我家没钱啊虎哥,不然之前我也不会来您这捞偏门啊。”
王珍珠每月让赵来福还一百,没了收入找不到工作,李绣花又跑路了,他只能来虎哥这里碰碰运气。
开始两天运气确实好,第三天起幸运之神不再光顾,起初赵来福以为自己手气差,连输一个月后输的他肝肠寸断。
老母亲藏起来的银镯子玉扳指被他偷出来卖了,亲戚邻居能借的全借了个遍,在虎哥手里还借了高息贷。
本想靠着玩牌还清欠款的赵来福,现在身上债务更多。
他已经被关在后院好几天,虎哥让徐婆子筹钱救儿子,可能借的钱早借完还没还上,谁还愿意借钱给他家?
眼看着虎哥耐心一日比一日差,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赵来福立马想到秦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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