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欺负我闺女了?”
三楼小阳台,陈百旺抿口茶幽幽的盯着秦子昂。
“从你们回来气氛就不对劲,我闺女我了解,要是一点小事她绝对不会往心里去。”
“除了这张脸,也不知道我闺女瞧上你什么?”
“也许我老婆就喜欢我这张脸呢?”
秦子昂摸着脸颇为自恋,想当初老婆第一次见他,就被他这张脸吸引了一半。
“我呸,谁家男人靠脸吸引对象,和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如果我老婆要管公司,那我就回家带孩子。”
陈百旺咬着牙眼神嫌弃,大半辈子见过的人形形色色,从没见过秦子昂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你们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秦子昂沉默片刻,语气平缓的将秦唤娣三姐妹的情况说出。
秦唤娣的外伤最严重,秦来娣创伤后应激症,秦顺娣自闭症。
三姐妹皆营养不良,身体亏损严重,比之去年的秦华蓁还惨。
听完从医院到回来发生的事,陈百旺同样沉默良久。
他想说秦子昂现在是一家之主,应该照顾好妻女,但秦唤娣的事情换到任何一个堂哥身上,恐怕也无法保持平静。
“唉!”
晚风吹去轻叹,陈百旺第一次心疼便宜女婿。
私下拐走他闺女,婚后对他闺女不好,好在浪子回头,闺女守得云开见月明。
抛开老丈人的立场,秦子昂的过往经历又怎让人不心疼呢?
没等到返城通知先等到父母离逝的消息,回城奔丧悲痛之际迎接他的是亲戚敲骨吸髓。
父母留下的遗产本可以让小两口过上好日子,却因为那群亲戚拿着血脉亲情大义压榨,以至于秦子昂过的并不如意。
四年前亲戚闹灵堂,舍去大半财产换来断绝关系,然而今时今日秦三来一家到来破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你不是妥协的主,放那母子俩进来是不是已经有了下一步计划?”
“是……”
秦子昂刚要说什么,楼下响起嘈杂争吵。
“我先下楼看看。”
陈玉燕刚好从二楼上来,两人擦肩而过,秦子昂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我是秦子昂他三婶,凭什么你的房间不能让给我儿子?”
“老板没有吩咐我让出房间。”
“管你老板有没有吩咐,现在我说了算!”
葛望花单手叉腰,指着阿槐的肩膀满脸戾气。
花钱住小洋楼,饭菜自己做还是吃的发芽土豆,现在保姆都敢骑她脖子上拉屎。
憋了满肚子气的葛望花全部发泄到阿槐身上,断定她是保姆不敢还手。
阿槐确实没还手,哪怕以她的身手一秒就能将对方撂倒。
“立刻把房间让出来,我儿子要住。”
“不行,老板……”
啪!
葛望花一巴掌呼过去,气冲冲道。
“现在我是这儿的半个主人,你一个保姆竟然不敢听主人的话,信不信我打烂你这张脸?”
说罢,葛望花扬起手臂,巴掌要继续抽下去。
就在这时下楼来的秦子昂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手禁锢住她的手,一手啪啪两声抽过去。
“我的人都敢打,谁给你的胆子?”
“秦子昂你个小……你竟然为了一个保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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