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让他说我怎么胡作非为了。”
闻言,伍肆年愣住,有点搞不明白秦子昂要做什么,反观另一边,本不愿道歉的顾子硕立刻找到发泄口。
“大家都是学生,我好心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秦董架子好大,竟是一言不合要捏碎我的手。”
“附近的同学看得清楚,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差点摔倒。”
顾子硕扫了眼四周心下得意,刚才其他人离的远根本没看到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是任他怎么说怎么成?
伍肆年眉头拢成一个疙瘩,城主马上快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顾子硕怎么没一点眼力见?
“这件事……”
“这件事我全程在场亲眼所见,校长,我应该最具有发言权吧?”
话被打断,伍肆年却不敢不听,因为对方是秦子昂的爱人。
“秦夫人有话但说无妨,如果有绝对证据,我一定从严处办。”
“我的丈夫百忙之中来送我入学,在明知我有家室的情况下这位顾同学不请自来,言语多有冒犯。”
顿了顿,陈玉燕话锋骤然一转。
“即便是在我丈夫委婉拒绝后,顾同学仍百般纠缠,我想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或者说顾同学个人出发点不纯粹,又或者说顾同学无故骚扰妇女,本身作风便需要重新考察。”
一语毕满场惊。
陈玉燕站在那温温柔柔的,人们第一想法便不觉得她有攻击性。
哪曾想对方压根不是小绵羊,而是披着羊皮的狼,软刀子杀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当下年代一个人目的不纯可以,与人发生争执也无大问题,但事情和作风问题搭上边那就是大问题了!
“你胡说什么?!”
顾子硕脸色不断变换,狂怒中上前大有要动手的架势。
秦子昂踏前一步将陈玉燕护在身后,冷冽的目光盯着对方。
“怎么?想动手?”
“你想干什么?敢动手就想好后果!”
同时伍肆年站出来横在顾子硕面前,眉毛倒竖明显是生出真火。
举目望去无一人站在自己身侧,甚至没一人为自己发声,顾子硕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申请转校。
“我老婆哪句说的不对你尽可以指出来,但凡你能挑出一点,今日我给你道歉!”
伍肆年听罢心头发苦,是他想当然了。
秦子昂那里是大度?
分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若是换一个人,身为校长的他高低得当个和事佬,然而秦子昂是校董,他如果想在校长位置上安稳,最好不去得罪校董。
“我……”
顾子硕无比憋屈。
“就算是我做错了,也没必要上升到作风问题吧?你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难道你此时此刻的行为还要我赞美你,让所有的学生都以你为榜样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陈玉燕怼起人来功力丝毫不输秦子昂。
看着这样的陈玉燕,秦子昂心软的一塌糊涂,为他发声的老婆全身上下都在发光。
“秦老弟,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伍肆年闻声瞬间汗流浃背。
朱正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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