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中那股子战意,像是要烧穿整个大堂。
他盯着郭独射的背影,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踏平许都!
这四个字,比任何封赏都让他激动!
郭独射缓缓转过身,看着堂内众人。
马超的激动,周瑜的微笑,赵云的沉稳,张任的敬畏,还有阎圃那混杂着解脱与新生的复杂眼神。
汉中,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都起来吧。”郭独射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被绑着的张卫和一众残余的汉中将领,如蒙大赦,却又不敢动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郭独射的目光扫过那滩烂泥似的张鲁,摇了摇头。
“把他弄醒,拖到一边去。别脏了我的地。”
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提着水桶,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在了张鲁身上。
“呃啊!”张鲁一个激灵,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看到郭独射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刚刚经历的羞辱和打击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
“郭独射……我……我跟你拼了!”他嘶吼着,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扭动。
郭独射懒得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阎圃面前。
“阎先生,汉中初定,百废待兴。我需要一个熟悉本地情况,又能明辨是非的人来做这个太守,为我安抚百姓,重整民生。”郭独射的语气很诚恳,“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阎圃浑身一震,他猛地抬头,看着郭独射。
他以为自己作为降臣,最多也就是得到一个闲职,苟全性命。
却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将如此重要的职位,直接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是何等的信任!何等的胸襟!
“司徒大人……”阎圃的声音沙哑,眼眶泛红,“罪臣……罪臣何德何能……”
“你能。”郭独射打断了他,“你能看出我的计策,证明你足够聪明。你屡次劝谏张鲁,证明你足够忠诚。只是你的忠诚,给错了人。”
他拍了拍阎圃的肩膀:“从今天起,你的聪明和忠诚,用在汉中百万百姓的身上。别让我失望。”
阎圃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这个在张鲁麾下数十年,从未真正得到过信任的老臣,此刻双膝跪地,对着郭独射深深叩首。
“阎圃,愿为大人,肝脑涂地!”
【叮!宿主王霸之气侧漏,成功收服人心!奖励嘴炮值+100000!】
郭独射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将目光转向其他人。
“此番拿下汉中,诸位皆有大功!”
他看向马超和庞德:“孟起,令明!你们二人,深入虎穴,将这张鲁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居首功!
我以司徒之名,表奏朝廷,封马超为平西将军,庞德为立义中郎将!西凉军将士,一体叙功,赏钱十万!”
马超虽然对官职不甚在意,但“平西将军”这个名号,无疑是对他西凉之主地位的巨大肯定。
更重要的是,这是郭独射对他的认可!
“谢主公!”马超和庞德齐声应道,声音里充满了力量。
郭独射又看向周瑜和张辽:“公瑾,文远!阳平关外,你们搭的这个戏台,唱得是满堂喝彩!
骗得张鲁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天上!
公瑾依旧总督荆、益、汉中三州军务,文远升为荡寇将军,驻守阳平关,为我军镇守南大门!”
“谢主公!”周瑜和张辽拱手领命,脸上都带着笑意。
“子龙,张任!”
“末将在!”
“你们二人,率奇兵穿插米仓道,如神兵天降,一锤定音!
赵云,加封翊军将军!
张任,你弃暗投明,功在社稷,我封你为安汉将军,与阎圃共治汉中!”
赵云面色平静,只是抱拳谢恩。
张任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他本是降将,却接连受到重用,这种知遇之恩,让他恨不得立刻为郭独射战死沙场。
“任,誓死追随主公!”
一旁的典韦看得眼热,挠着头凑上来:“主公,那我呢?我呢?”
郭独射哈哈大笑,指着他道:“你这个恶来,从进来到现在,光顾着笑了,口水都快流地上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你护卫有功,赏金千两,美酒百坛!”
“嘿嘿!谢主公!”典韦一听有酒,顿时眉开眼笑。
封赏完毕,整个大堂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郭独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把这些人都带下去,关起来。”他指了指张卫等一干汉中降将。
至于张鲁,他已经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这种人,最好的下场就是被世人遗忘在某个角落里,慢慢腐烂。
处理完杂事,郭独射让人重新换上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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