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郭独射发明的“玄武盾阵”,专克弓箭齐射。
就在泠苞震惊之际,张辽的命令再次下达。
“床弩!投石机!给老子狠狠地砸!”
轰!轰!轰!
数百架床弩和投石机同时怒吼。
巨大的弩箭带着尖啸,狠狠钉入城墙,砖石碎裂飞溅。磨盘大的石块则划过天空,越过城墙,砸进城内。
一时间,城中房屋倒塌,惨叫四起。
城楼上的益州守军何曾见过如此猛烈的打击?瞬间被打得晕头转向,死伤惨重。
泠苞也被一块飞溅的碎石砸中胳膊,鲜血直流。
“稳住!都给我稳住!”他强忍剧痛嘶吼,“他们是水军,上不了岸!守住城墙,他们就没辙!”
话音未落,张辽的旗舰上传来新的命令。
“艨艟!冲锋!撞开水寨大门!”
数十艘船头包铁的艨艟战船,如出膛炮弹,向着水寨栅栏猛冲而去。
轰隆!
一声巨响,木制的栅栏在连续撞击下,木屑横飞,轰然洞开。
“杀!”
张辽一马当先,第一个从缺口跃上岸,亲自率领数千步卒,踏上了垫江的土地。
“不好!他们上岸了!”泠苞大惊失色。
远程压制,强行破障,登陆作战,一气呵成!对方的攻势竟如此凌厉!
“快!挡住他们!”泠苞急忙下令。
然而,一切都晚了。
张辽如猛虎下山,手中大刀翻飞,带起一片片血雨。益州那些久疏战阵的士兵,在他面前,便如草芥。
他身后的江东士卒结成紧密战阵,步步紧逼,杀向城墙。
眼看城下失守,泠苞心急如焚,亲自率领一队亲兵冲下城楼。
“贼将休狂!泠苞在此!”泠苞大喝一声,挺枪直取张辽。
“来得好!”张辽大笑,不退反进,挥刀相迎。
铛!
刀枪相交,火星四射。泠苞只觉一股巨力袭来,震得他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不等他稳住身形,张辽的第二刀已接踵而至,刀风凌厉,直劈面门。
铛!铛!铛!
转眼十余回合,泠苞被杀得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张辽抓住一个破绽,一脚猛踹在他的小腹。
泠苞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喷鲜血。
“绑了!”
几名江东士兵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
主将被擒,益州军士气瞬间崩溃,扔下兵器,四散奔逃。
张辽率军,势如破竹,很快便攻上城楼,控制了整座垫江城。
此战,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个时辰。
张辽立于城楼,看着城下被俘的益州兵和被绑在旗杆上的泠苞,豪气干云。
“传我将令!”他朗声下令,“将泠苞押往后方,交由司徒大人处置!其余降兵,全部收编!打扫战场,安抚百姓!”
“另外,立刻飞马,向司徒大人报捷!”
“先锋张辽,已克垫江!阵斩敌军三百,俘虏两千,生擒主将泠苞!”
“我江东大军,入川第一战,大捷!”
张辽看着被捆得像个粽子,却依旧满脸不忿的泠苞,嘴角翘了翘。
硬骨头?
等父师来了,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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