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行渐远，背后传来议论声：这人有点像恒盛的总裁啊？该不会来微服私访吧？
“怎么会？那个程总一年也难得调研一次，你把心放肚子吧。”
程川和林音在市场走了一遭，专柜的服务大差不差，程川似乎找到了业绩下滑的原因。
程川的心情愈发沉重。自己一直倡导“服务至上”的理念在这里简直成了一个笑话。
“去黄昆办公室，问问他是怎么管理市场的”，程川一脸愠怒转向5楼办公区。
黄昆是嘉德市场的总经理，程川前去兴师问罪。
两人颇有默契、相对无言在商场并排而行。
“舅舅”,一声脆生生的童音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沫沫，你怎么在这儿？”程川一声惊呼，脸上顿时开出一朵花来。
一个人前后表情变化如此之快，让林音觉得不可思议，富有戏剧化。
“奶奶带我来玩。刚刚去卫生间，让我在这里等。舅舅，那个漂亮阿姨是你女朋友吗？”沫沫歪着小脑袋追问。
小男孩目侧有5岁，胖乎乎的可爱，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林音身上扫来扫去。
林音一下想起自己的侄子牛牛，两人倒有几分相似，心中一下有了亲切感。
只是女朋友这个称呼，让程川和林音有点尴尬。
“沫沫，想舅舅不？舅舅带你玩好不？”程川蹲下身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好”。沫沫高兴地举双手赞成。
程川一把抱起孩子，在原地转了一圈。
“程川，你在干什么？赶紧把沫沫给我放下来。”身后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
“奶奶”，沫沫转身快步跑向老人，怯怯地问“你怎么了？”
老太太一把将孙子扯在身后，如临大敌地望着程川。
“阿姨，我只是想抱抱孩子，没想怎样。我可以领着沫沫玩玩吗？”程川面带卑微地祈求。
“不行，绝对不可以。以后，你少和沫沫见面。”老太太斩钉截铁一口回绝，“沫沫，走，回家。”
“可我想和舅舅呆一会”，沫沫扯着奶奶的衣袖。
奶奶拽着沫沫往回拖，“爷爷和爸爸在家里等沫沫着急了，我们得赶紧回家”。
小小的身子终究拗不过大人的执着，沫沫心不甘情不愿被奶奶拖走。
望着一老一少远去的背影，程川久久不愿收回目光。
一分钟前笑的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心酸。侧脸望去，林音发现程川无比的落寞，脸阴得能拧出水来。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林音想，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翻脸的高手。
有些事，当事人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作为下属，自不能多问。
程川双脚犹如灌铅，步伐沉重，缓慢前行。林音紧随其后相伴在右，两人一路无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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