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强迫她永远不能摘下。
牧月歌确定,这根丝带绝对价值不菲。
搞不好整个兽世大陆,都找不出第二根了。
死章鱼还轻飘飘说了句“不惜代价得到的”……
她擦掉了食指和拇指上的油脂,确定两只手都是干干净净的,才拿起那根丝带近距离打量。
不得不说,这丝带手感也超级好。
她很满意。
“它帮我抵挡致命一击,有什么代价?”牧月歌视线从丝带上移开,落到那条章鱼身上。
她生气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找秦惊峦说话。
男人推了下眼镜,手掌挡住翘起的唇角,耐心解释:
“代价,是这条丝带会损坏,对雌主造成致命一击的力量,会转嫁到我身上。”
说完,他考虑到牧月歌可能会不理解,还用通俗语言解释了一遍:
“也就是说,这条丝带就是我留在雌主手腕上的命,雌主遇到危险时,我可以替雌主去死。”
牧月歌:“……”
这……
她突然觉得手腕上这根丝带,有点烫手。
秦惊峦当着所有兽夫的面,握住牧月歌的手,把她白皙的小手拉到自己面前。
然后,用慢动作系起那根要命的丝带。
重溟琥珀色的眼中瞳孔微缩,正放在餐桌下、膝盖上的那只受伤的手,下意识握紧了一下。
“雌主不需要有任何压力,这是我自愿的。”
秦惊峦垂眸,平直的睫毛上下扇动,平静到像是在说早饭吃饱了。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笔直,墨蓝色的丝带交缠在他指尖,映衬出惊心动魄的美。
青色的脉络在白皙的手背上浮现,让他手背上的皮肤仿佛晶莹剔透。
牧月歌这次没有反抗一点,任由他把那根丝带牢牢系在自己纤白的手腕上。
等蝴蝶结系好,丝带末端自然垂落下来时,她挑眉:
“这个功能,是你新拿出来,还是原本就有?”
秦惊峦镜片上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他微笑,淡定开口:
“一直都有。”
牧月歌下意识抬手,捎了捎脑后的头发,眼睛四处乱瞟,声音音量鬼鬼祟祟:
“那你那天怎么不说?你还强迫我不能摘下来,我以为你……”
“我此前担心,雌主知道丝带的效果,就不愿意使用了。”
秦惊峦打断她,并破天荒冲她眨了下眼睛作暗示,
“早上听完雌主和我说的,我认为雌主比我之前想象的,会更坚强。如果我真的用性命帮雌主挡下致命一击,雌主一定不会伤春悲秋,而是抓紧这个机会拼命反抗,为我报仇的。”
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雌主身边不论有多少人,心里都一定会有他的位置。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占雌主。
“这……矮油,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啦~”
牧月歌不好意思地挥挥手表达自己的羞赧,同时身体在椅子上扭成蛆。
她坚定相信,秦惊峦说的一定是实话!
因为她确实就是既坚强又强大的人嘛!
这只章鱼爱说实话,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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