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回事?”
照渊抱着牧月歌,周身气场冷得能冻死人。
牧月歌蜷缩在他怀里,两只手下意识举在胸前,所以惨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牧月歌被他怨夫般的目光盯着,心虚地移开自己视线,小声哔哔:
“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
照渊拧眉,回头看了眼那个房间。
沈断云还没出来。
“呵……”他嗤笑,“他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到我这里,就只会喊痛喊累是吗?”
牧月歌眼神飘忽,完完全全不敢和他对视。
不过……
“你的手,怎么也受伤了?”
她乱瞄的目光,看到那家伙揽在自己肩头的手上,也有一点浅浅的擦伤。
红色的痕迹,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不算太显眼。
只是那几个擦伤的位置,全在手背的关节处,从位置上看就很可疑。
她说完,就抬头看照渊的样子。
但他只是平静地低头和她对视了两秒,目光毫无波澜,甚至带着点意味深长。
“因为……”
照渊面容平淡,但抱着她的手突然收力,尤其是那几个受伤的指关节,重重捏着她的肩膀,
“昨晚,雌主不在我的床上。”
“啊?”
牧月歌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对方也没有更深入的解释,只是停下流畅的步伐,低着头,定定看着她。
那双蓝色的眼睛,越看,越黄。
简单的对视,照渊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还带动牧月歌一起联想到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然后,在牧月歌逐渐惊恐的注视下,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继续往前走,淡淡开口:
“所以……我的手有摩擦伤,雌主还不够了解吗?”
牧月歌:“……”
了解了。
非常了解了。
她现在甚至有点想剁手了!
“放我下来。”她冷脸命令,“现在,马上,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去餐厅!”
照渊抿唇:
“雌主,别闹,你现在太虚弱了。”
“你管我!你洗手了没?”她在男人怀里挣扎着落地,推开他递过来的手,相当嫌弃。
照渊无奈,只能跟在她身后,陪她一起慢吞吞往餐厅走。
当牧月歌被照渊半扶半抱地挪到餐厅门口时,脚步都是飘的。
门一开,里面苏西泠和她的兽夫们正优雅而缓慢地吃着午饭。
不是营养剂。
苏西泠听到门边声音后就抬起头,原本含笑的眼睛在触及牧月歌苍白小脸,还有浓重黑眼圈的瞬间,彻底僵住。
“我的天啊!”
苏西泠“啪”地放下餐具,快步绕过桌子冲过来,
“你这脸色……怎么搞的?你都弱成这样了?睡个觉,都能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吗?”
她一边问,一边上手想摸摸牧月歌的额头试探温度。
目光敏锐地扫过牧月歌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和略显憔悴的神色,她眉头拧得更紧了。
牧月歌也敏锐看到她的目光,顿时老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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