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过的人,谁还忍得住?
但……
他眸底翻涌的浓稠欲念终于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现在想来,他确实……有些失控了。
她那柔软香甜的气息和细碎压抑的呜咽,像是点燃他理智的最后一把火。
那个时候,除了那些事,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牧月歌被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激得心尖一颤,身体下意识地想缩进沙发更深处。
重溟叹了口气,抬手按在小雌性毛茸茸的脑袋上,正想开口安抚。
沙发旁的沈断云却猛地拍案而起,毛茸茸的耳朵气得直颤:
“你没听她饿了吗?你……你是色死鬼吗你?平时看不出来,你怎么……”
“我来做饭。”
重溟微微蹙眉,打断那只熊猫的话。
他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眼受惊的小雌性,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挽起袖子,从空间钮里拿出牧月歌给他准备的粉色围裙,耐心地说:
“牧牧,你在这儿休息会儿。等我做好饭了,就叫你。”
重溟的手艺,算是得到过家里人认证过的。
牧月歌总算满意了,都没回答他,倒头就睡。
前后,就只有一秒时间。
家里五个男人,都呆住了。
睡着的她,像一只疲倦的幼兽,小小一团蜷缩在沙发角落。
她身上裹着标志性的粉色衣物,细腻的衣料因睡姿而露出些许褶皱。
奶白透粉的脸颊在睡梦中卸去了所有防备.
那对总是灵活打转的明亮双眸被沉重的眼睑藏起,只留下小扇般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弧形阴影。
经历了彻夜的消耗,此时她的眉头终于彻底舒展开,唇瓣如初绽的花瓣般微微翕张,透出一种平日难见的脆弱与纯净。
她缩在沙发里的姿态放松而毫无戒备,四肢柔顺地收拢,只留下最原始的安宁包裹着她深陷在沉酣的梦乡里。
五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拿出了空间钮里的声音屏蔽道具。
少女的世界,彻底剩下一片寂静。
只是那张小脸的下巴、脖颈处,能看到一些隐约的青青紫紫红红的痕迹。
秦惊峦目光微凉,哼笑一声后,转身去调试家政机器人,让它们暂时不要到这里打扫。
另外几个男人,则戒备地盯着他和地上那个。
情敌,怎么总是这么多……
重溟点头微笑后,套上那件违和感十足的粉色围裙。
他身上还残留着彻夜厮混后特有的、雄性荷尔蒙与牧月歌甜香混杂交织的气息,若有似无地飘散开,像无声的宣示。
离得最近的陆焚舟猛地吸了下鼻子,喉头滚动,绿瞳里几乎要喷出火。
沈断云的圆耳朵烦躁地抖动,偷偷在光脑上建立了一个“没人头小组”群聊,并严肃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那个人头,对我们很不友好。我觉得,等牧月歌醒来,咱们协商一下这个规则,怎么样?】
照渊、陆焚舟纷纷回复,都表示赞同。
然后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商量对策,重溟去厨房做饭。
整个客厅,就只剩下沉睡的牧月歌,和昏迷的子桑柘了。
就在这时,地毯上,子桑柘紧闭的眼睫,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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