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有点发紧,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脚步慌乱地转向浴室方向。
洗不洗澡的倒是次要,主要是想找个能独处的空间,先缓解一下这莫名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尴尬气氛。
“好。”
秦惊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文雅,听不出任何复杂的情绪。
然而,牧月歌刚推开浴室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同步响起。
她愕然回头,只见秦惊峦也跟了进来,姿态从容,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甚至顺手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浴室空间不小,但此刻却仿佛瞬间逼仄起来。
温暖的水汽开始弥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牧月歌的视线。
她贴着冰冷的瓷砖墙面,看着秦惊峦走到浴缸旁,伸手调试水温。
水流哗哗作响,氤氲的雾气很快升腾而起,将他挺拔的身影笼罩得有些朦胧,唯剩下那副金丝眼镜在雾气中折射着微光。
水流的声音掩盖了她陡然加快的心跳,却盖不住那份骤然加剧的紧张。
他……他这是要……要一起?
牧月歌喉咙发紧。
那句“你怎么进来了”卡在嘴边,对上他隔着雾气平静望过来的目光时,又咽了回去。
她手腕上那条他送的墨蓝色丝带,在潮湿的空气中仿佛也微微沉坠,紧贴着她的皮肤。
粉色的光线暧昧地流淌,更映得牧月歌脸颊发烫。
她看着秦惊峦一步步走近,那身正经的高领毛衣和金丝眼镜严肃感,在此刻的环境下,非但没有削弱压迫感,反而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慌的、斯文败类般的诱惑。
秦惊峦在她面前站定,镜片后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用惯常的语调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观察过,重溟和霍烬枭和雌主睡后的第二天,雌主的脸色……似乎都不太好。所以我想,他们两个的技术水平,显然太低了。”
牧月歌一愣,瞬间想起重溟那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占有欲,以及霍烬枭那炽热的、燃烧了一整晚的蜡烛……
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
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又无从辩驳,只能咬着唇,眼神闪躲。
“所以……”
秦惊峦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浅的弧度,带着胸有成竹的了然。
他推了下眼镜,镜片闪过一丝微光:
“我很早就开始自学了一些技术。不为别的,只希望今晚能给雌主一个好点的体验,至少……比其他六个都更让雌主难忘。”
“更难忘”三个字被他刻意放轻,却像羽毛搔刮在牧月歌的心尖上,让她浑身一颤。
羞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交织翻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秦惊峦看着她窘迫又可爱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却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让她更紧张。
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力量,引导她动作。
“转过去。”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安抚的魔力,却又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牧月歌几乎是本能地服从了,背对着他,纤细的肩膀微微绷紧。
整个人,都贴到了墙面上。
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后颈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