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牧月歌的生活,彻底被家里八个男人侵占了。
他们怕她在地下室无聊,还陆陆续续给地下室做了不少改造。
改造后的地下室,与其说是囚室,不如说是被精心打造的i巢穴。
最醒目的,是正对着粉色大床的那面墙——
如今被一整块巨大的光屏占据。
光屏被分割成数十个小窗格,清晰实时地投射着别墅上下每一个角落:
客厅里浩初擦拭着家里各处摆件上的灰尘、厨房中照渊系着围裙煎煮着什么、甚至花园里霍烬枭努力挖坑种树的汗水都清晰可见。
种树这个,还是牧月歌前几天布置下去的任务。
她虽然不能离开地下室,但作为一家之主,家里的事情还是要管管的。
尤其是系统奖励给她的生命树,目前只有个小苗苗,她也想早点种下去,看看长出来是什么样子。
不过……
“喜欢吗?”
秦惊峦的指尖滑过牧月歌汗湿的后颈,墨蓝色的眸子映着光屏变幻的光影,
“这样,你随时都能看到家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满足,还有不给牧月歌任何反驳机会的笃定。
他们建了监控墙,让她能看见家,却切断了所有连接外部的可能。
曾经连接外网的光脑信号端口被物理拆除,任何能发出信号的设备都被严格禁止带入。
秦惊峦推着金丝眼镜,微笑而冷静地说:
“我们会安排好交接时间,永远不会让雌主一个人在这个地下室的。希望雌主明白,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雌主好。”
他的解释冠冕堂皇,实则将她彻底圈禁在这方寸屏幕之内,成为一个只能被动观察的局外人。
而“几乎没让她下过床”,更是成了心照不宣的常态。
每当她试图起身活动酸软的筋骨,总会被不同的大手温柔却强硬地按回柔软的床褥中。
然后,做到她无力起床。
“你还需要提升实力,雌主。”
秦惊峦带着薄茧的手掌覆盖在她腰侧揉捏,还主动端来营养剂喂到她唇边。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挽留,都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和占有。
那张被断云加固过、又被烬枭找来特殊材料重新打造的粉色大床,成了她活动范围的中心。
这张床,结实到不论怎么折腾,都绝不会再塌了。
只会让人腰酸。
透过那面巨大的监控墙,她能看到别墅里的日升月落,看到兽夫们忙碌或休闲的身影,仿佛一切如常。
牧月歌没搭理他,整个人蜷在粉色大床上,酸软的腰肢陷进羽毛枕里,目光却望向监控墙里跃动的光影。
当李则天风风火火冲进别墅客厅时,她下意识攥紧了手腕的锁链。
“月歌呢?我都三个月没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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