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新人相视而笑的模样,悄悄抹了抹眼角。
林清菡递过纸巾,婆媳俩相视而笑。
宴会厅里的掌声此起彼伏,水晶灯的光落在每个人脸上,满是幸福与暖意,连风里都飘着甜美的浪漫。
红烛燃着暖光,将新房映得朦胧又温柔。
商临渊轻轻褪去鹿小满头上的凤冠,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又缱绻:“今天累坏了吧?”
鹿小满靠在他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轻轻点头:“还好,有你在就不觉得累。”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顺着眉眼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唇瓣,吻得轻柔又专注。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钻戒的光芒与烛火相映。
满室都是缱绻的甜。
就在两人相拥着低声絮语时,床底忽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还伴着细微的“嘘”声。
商临渊动作一顿,与鹿小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紧接着,一个软糯的声音压得极低:“鸣蹊哥哥,你别碰我尾巴,会被舅舅发现的!”
是馨馨的声音。
鹿鸣蹊的声音跟着传来:“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非要挤过来,这床底也太窄了!”
商临渊强忍着笑意,故意提高声音:“哎呀,这新房里怎么好像有小老鼠在说话?要不要找管家来看看?”
床底瞬间没了声响。
过了几秒,馨馨带着哭腔的小声抱怨传出来:“舅舅骗人!我们才不是小老鼠!”
鹿鸣蹊赶紧捂住她的嘴,可还是晚了。
商临渊弯腰,掀开床帘一角,就看见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
馨馨的粉色小纱裙还露在外面,鹿鸣蹊的迷你西装领口皱得不成样,两人脸上都带着慌乱又心虚的表情。
鹿小满笑得直不起腰,伸手把馨馨抱出来:“馨馨怎么躲在这里呀?”
馨馨揉着眼睛,小声说:“我听妈妈说,舅舅和舅妈洞房夜会有甜甜的糖吃,我想跟鸣蹊哥哥来分糖。”
鹿鸣蹊也跟着爬出来,理直气壮道:“我是来保护妈咪的,怕爹地欺负你!”
商临渊挑着眉,一把将鹿鸣蹊举起来:“哦?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妈咪了?”
鹿鸣蹊顿时卡壳,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你刚才亲妈咪,亲得她都脸红了!”
这话一出口,新房里的笑声更响了。
红烛的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连空气中都多了几分孩童带来的热闹与欢喜。
半年后,鹿泠一个人偷偷潜回国内,躲在阴暗的城中村。
为了报复,她盯上了当地一个有名的地痞流氓头子,虎哥。
她故意穿着暴露,在虎哥常去的酒吧晃悠,用身体诱惑对方。
可她没想到,虎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把她当成玩物。
他不仅强迫鹿泠吸食违禁药品,还控制着她,让她不停出卖身体来换取毒品和生活费。
鹿泠被毒品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每次毒瘾发作,都疼得满地打滚。
一次,她实在没钱买毒品,突然想起鹿小满。
那个如今过得光鲜亮丽的姐姐。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虎哥说:“我姐是商氏集团总裁的夫人,特别有钱,长得还漂亮!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一定让她给你一大笔钱!”
虎哥一听“商氏集团”,眼睛瞬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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