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恶人?”鹤田千草盯着王恒,“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当然有个办法。”王恒邪魅一笑,“这个恶人还是拿给你哥他们这些最高层来做吧。”
“你要把这个给他?”鹤田千草指了指手机。
王恒看了看手机,手指摆弄了一下,说道:“是的,我要把这东西给最高层的人,但是我肯定不会把这东西给鹤田松。”
“那你打算怎么办。”鹤田千草说道,“难不成给我那个朋友?”
“算是吧。”王恒说道,“鹤田松他们所在的暗派可不是那么好的人,他们本身就比较极端,不顾一切地达成目的若是,若是到时候真的将这件事情给他们说了,那么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算是吧?”鹤田千草看了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说算是吧?”
“能是什么?”王恒微微挑眉,“正是你说的那种意思啊,只不过肯定不是正大光明地给他们说而已。”
“那要怎么办?”鹤田千草看着王恒,王恒没有回答他,只是浅浅一笑。
“我问你个问题。”王恒脸上的表情变得肃然。
“什么问题?”鹤田千草听见之后转过身来看着王恒,问道。
“到时候他们知道了答案,对熊易的处置并不好那么你打算怎么办?”王恒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深怕自己错过哪个字。
“不知道。”鹤田千草稍微想了一下回答道,“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可是你所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确实不确定若是知道那种很不好的结果到底会做些什么。”
王恒看着鹤田千草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看着。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鹤田千草也不甘示弱盯着王恒,“只是对于这件事情说出去之后,熊易是否能够活着,你没有一点把握吗?”
“不敢有任何过高的把握。”王恒摇了摇头,“最高层的人既然能够到达这个位置,那么他们的心机肯定不是我们这些科研人员能够弄懂的,他们那些人正面一套背着一套岂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那么你还是不要说了吧。”鹤田千草劝道,“我们这样做可能真的会害死熊易的。”
害死?
王恒不知道这个词用得恰不恰当。
可是谈不上害死之说。
熊易到时候若是真的遭殃了,也算是他自己自食其果。
理性上的分析是这样的,只是缺少感性。
“不会的。”王恒叹了口气,这件事搞得他确实有点累了。
“我说要不然就我俩一起去和他谈了谈好了,就像是当时的吴雯雪一样。”鹤田千草建议道。
“已经不一样了。”王恒理解鹤田千草的心情可是,他也知道熊易不像是吴雯雪,这种办法终究是行不通的。
“熊易和吴雯雪两个人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他们所效忠的机构是不一样的。”王恒讲解道,“两个人一个是为了机构,虽说是暗派,另一个则是为了神派。我们两人和他聊天的办法肯定行不通。”
鹤田千草没有说话,表情也变得失落。
“那好吧。”鹤田千草叹道。
“我先去上个厕所,你想一下吧。”王恒走到鹤田千草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恒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略显憔悴的自己,心里又是一阵翻涌。此时王恒又开始希望自己就是那镜子里面的人。
打开水龙头,随着响声,清澈的水流开始向下流去。王恒拿手接住水龙头,再在它即将将手合成的“碗”接满之时,一下将水扑在脸上。
透心凉的冰冷穿过皮肤通过神经连接,以极快的速度传到大脑的感知区域之中。
这是王恒最后的挣扎了。
走出房间之后,王恒发现鹤田千草还是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魂不守舍。王恒大喊一声,将鹤田千草使唤了回来,之后说道:“好了,千草你先回去吧。暂时我也不打算处理他,且看看他会做什么事情吧。”
鹤田千草点了点头,动身离开房间。
大门关上之后,王恒躺在**,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曾经和熊易在一起时的画面,尽管这些事情之中还是很多美好的事情,可是王恒还是下定决心。
拿起手机之后,王恒点开准备再次看一看手机上的录音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之前的那个录像带到底去了哪里。
难不成?
王恒心里盘算了一遍,想到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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