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睿明惊喜的站起身,像是在接受一种至高无上的礼遇——上学这几年,睿明从没被老师叫过名字,任由他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胡作非为。
“到那个座位上去。”翠萍指了指中间一排那个班级里个子最高的男同学所在的位置。
睿明把桌子上杂乱的书收拾好装进书包,走过去,轻轻的坐下,再把书拿出来并把它们一本一本摆放整齐。
鬼使神差的,睿明居然端坐笔直,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胸前。
从此以后,在课堂上认真听讲,放学也不再贪玩,而是猫在卧室写作业。他这反常的举动着实把父母吓得不轻,惊讶之余是害怕。
他妈轻声对他爸说:”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其实,睿明也有这样的疑问。
令人欣喜的事情发生了,睿明的成绩有了突破性进展,从零蛋考到了二十分。他很高兴的拿着试卷给老妈看,老妈一脸不可思议,说:“抄的吧。”
睿明反驳:“老妈,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嘿,小兔崽子!”
之前说过,睿明考试得零蛋是必然,没有意外,而且每门功课都是如此。学习这种事儿,头悬梁锥刺股这些也不是没试过,当然也试过更夸张的,但对睿明根本不起作用。好在他福大命大才保住这条小命,也感恩父母仁慈善良,放他一马。后来父母也想明白了,不再以暴力武斗跟他较劲,知道他是块顽劣的石头,怎么也不会开出花儿来。
可这突然之间,石破天惊!
做完功课,躺在**,睿明满脑想的都是初次见翠萍时的情景。辗转反侧,久不能寐。心里盼着天亮,盼着上学。他的生物钟对天亮的感知从未如此准过,居然跟公鸡一样。公鸡打第一声鸣时,他已经走在了上学路上。
课堂上,睿明依旧坐得笔直,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甚至已经学会了抢答,跟班长比较高下。他俩隔空对喊,看谁回答的快,回答的准确。但不幸的是,在抢答这一环节上,睿明惨败。
太阳终于走过了疲惫的一天,迫近西山。“叮铃铃”,下课铃响起。
翠萍走到睿明身边,说:“放学先别走,去我办公室等着。”
睿明心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误。
办公室的灯是橘黄色,桌子上摆有石膏雕塑、地球仪,墙上挂着木的直尺和三角尺,以及各种名人画像——高尔基、托尔斯泰、牛顿、爱迪生等等。
天气闷热,翠萍身上渗出汗水,汗水汇聚成水滴,沿着洁白的皮肤向下,落入乳沟。她的衣服被**撑的紧紧的,裙子下两条大腿交叠在一起,绷得裙子紧紧的。
睿明看不下去了,把眼看向别的地方,呼吸加重。翠萍给他讲的解题方法他愣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睿明看到另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鱼缸,鱼缸里只有水没有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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