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劝你,也是劝你那个不是主人的主人,什么事儿啊,都别觉得只有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言尽于此,自己琢磨去吧。”肥猫撂下这话转身就走,没几步就喘上了。
我看着它的背影直至消失,咂摸了许久它话中的意思都没能参透,也不知道它是出于好心还是歹意,但这肥猫不是易与的这点却毋庸置疑。
急匆匆,我赶到了之前众人分离之地,寻着味道我绕了不下四五个来回,还没等我找到人家呢,我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石川一把给抱了起来。
都没等我消了被她吓出的一身冷汗,她就叽叽喳喳地问起了马里奥和暴风女的安危,我挣扎着撅起了屁股,差点糊到她脸上,这下她才总算是将我放了下来。
要不说女人善变呢,前一刻还抱着我恨不得将我融化,这下一秒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给我屁股来上了一脚,踢得我窜上了不下两米高,好在倔驴还算理智,端详了一会便掀起我的尾巴,将bsp;借着双月的光亮,倔驴闷头看了起来,而知道错怪于我的石川这会儿也换了副嘴脸,奶声奶气地给我赔起了不是,但话到最后,听她说的反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屁股上的疼还没解呢,倒搭上了一曲迪斯科。
倔驴读完信后,将内容说与了石川,无非是我们的遭遇及暴风女的驻留此地的前因后果,但最关键的还是最后那句,马里奥要石川和倔驴搞个大场面,以“脱缰野狗”的名义,风风光光地把他和暴风女给接回去。
听到这里我不禁无语,倔驴也是愁得脑门上打出了千层褶,反倒是石川,自信满满的一脸笑意,拍着胸脯就应承了下来,还对我保证要让我们大吃一惊。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忐忑地回到了暴风女的帐篷,刚进门就见此时暴风女已经睡到了那张孤零零的行军**,倒是马里奥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还算是这孙子有点儿良心,我心中默默地想着,趴在他旁边不知不觉地就睡下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察觉到了马里奥正在向我身上盖衣服,本来就一身毛的我,愣是被他在数九寒天给热醒了。
我心知这是他的好意,为了不打消这孙子的积极性,我愣是强忍着等到了他再次鼾声四起才钻了出来。
我不经意间盯住了他那张不着调的脸,想想他那时而睿智时而疯癫的样儿,我是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好在我知道这货不管做什么都是为大伙儿考虑,去吧,任他去吧,没了主心骨的我们还能依靠谁呢?
没有让我们久等,才过了两天,队伍都还没摸到泰勒斯的边儿呢,石川和倔驴就来了,得到消息,马里奥兴奋地带着我和暴风女就赶到了营门口,只是一打眼儿我就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只见倔驴一身皮衣皮裤,勒的裤裆都要炸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剪得莫西干头,还染成了绿色,就这造型真赶不上我啃的。
再看石川,短裙长靴紧身衣,赤橙黄露青蓝紫在她头上争相斗艳,活脱脱一副爆乳萝莉的扮相,鬼知道她在衣服里塞了什么东西,左右两边还不一般大。
而跟他俩一起来的群演也是花样百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都来了,不说别人,就前几天在海边上那老婆婆都被忽悠过来了,顺道还领来了那群流浪猫狗,喵喵汪汪地叫个不停。
猛虎玫瑰这边都是含笑看着这群牛鬼蛇神,但礼数人家是一点儿不差,一板一眼地分立在了路两侧,连白发老婆婆都亲自出来迎接了。
我都要昏厥了,暴风女也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要不说还得是马里奥呢,他仅愣了几秒,便气定神闲地走上了路中央,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突然,就见石川喊着号子,倔驴紧跟其后,二人几步凑上前来,伸手便拜,异口同声地喊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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