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现在的火车是谁老谁无赖就能霸占我们辛苦花钱的座位了吗?那以后谁还花钱去买票,直接耍无赖就好了啊。”
乘警擦了擦脸上的汗,
“同志你冷静,这话根本不可能,请把他们交给我,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如果有谁意见,好,那这两人就和他们一起分享。”
其他人顿时静默:“.....”
聪明人已经悄悄后退,不敢留下,生怕被安上一个有意见的人。
得到要的答案,夏苍兰把人扔回车厢里,路过老大妈的时候,
‘不经意’一脚踩在她还没收回的手上,用力碾压,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吓’了夏苍兰一跳,她赶紧挪开脚,
“不是,我的脚只不过轻轻踩了一下,老大妈你有必要叫得这么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讹我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老大妈,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乘警还在这里呢,你就敢做出讹人了?”
老大妈痛得面部狰狞,“你.....我不是,明明就是你用力踩我的手.....”
夏苍兰赶紧指着乘警,
“喂喂喂,张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来来,乘警同志你过来帮我看看,老大娘说我用力踩了她的手,应该手断了手残了,不然,我告你诈骗。”
乘警去看了眼,老大妈的手别说有一点鞋印了,连红印子都没有,顿时感觉到了欺骗。
不止他看到了,好奇过来围观的吃瓜群众也看到了,那手上根本没有一点红印。
但是,那个老大妈一直在惨叫哀嚎,仿佛手受到了重创一样痛苦。
“闭嘴,老大娘你手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位同志也不过轻轻踩了下,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你扣下去了。”
老大妈不信举起手,发现真的一点红印都没有,
那,为什么她的手感到像是要断掉了一样剧痛,不然她也不会叫得那么惨了。
“是你,是你这个便宜货是不是?是你搞的鬼,我的手断了,你要赔我。”
夏苍兰挑眉,
“呐呐,大家都看到了吧?这位老大妈明明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却还当着大家的面睁眼说瞎话,
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诈骗,诈骗我们人民的钱财,看她熟练的讹钱动作,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最后,在火车即将开的时候,老大妈和她的宝贝孙子被公安拉了下去,
罪名就是诈骗钱财,还有,无票逃票企图在火车里行骗。
夏苍兰回到卧铺前,余光扫到身后紧随的目光,眼神冰冷,转身离开。
来到下铺,她刚把背包放在床上,有一个人影从他们门前经过,
那人像是好奇,扫了眼夏苍兰的卧铺位置后,匆匆离开。
等他一走,夏苍兰朝孙保做了个手势,他立刻点头,拿了桌子上的水壶出去打水。
而夏苍兰就直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脑中却在回想她刚刚站在车厢门口,看到火车外面藏的视线。
那些人,她都没有见过,却从火车站外到进入火车,都有人跟着她,
说明,那些人根本不是从大院跟踪她出来,而是早就知道她会来火车,早就在火车埋伏好了。
那她爷爷受伤的事,是不是有这些人的手笔?
为的什么?
难道就仅仅为了引她去西北?还是说,西北有什么人已经在等她入网了?
不对!
猛地,夏苍兰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吓了一旁警惕的左之莲,她赶紧过来,
“夏同志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苍兰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孙保回来了,她扫了眼外面,示意他说,
“恩,火车上有一人,其他的暂时没有发现还有其他同伙。夏同志,我们要不要把那人抓起来?”
夏苍兰摇头,
“抓了他还会有其他人,那些人既然敢做,就不怕被我们发现。
不过,你们俩现在有办法传消息回部队吗?情况很紧急,必须现在把消息传回去。”
第二天晚上,
军区大院门卫亭起火,火势大到连周边的房屋都差点烧毁了。
还有部队试验室,有人拿着出入卡悄无声息来到药液房,
“咔!”
卡一刷,整个试验室都响起巨大警报声,连同部队的警报都带动,跟着一起响。
瞬间,部队所有战士齐齐出动,
还没等人逃跑,就在试验室门口堵住来人,两个战士飞身一扑,把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把这人带下去审问,来个人去报告,就说夏同志的话都猜对了,真的有人合谋偷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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