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情没有起**,但衣苓紧捏的手却在背后不停颤抖。
“你养父一死,你就被抛弃了,这么说你不会是个野种吧......”
“我没有!我不是!”衣苓用了自己最大的声音叫了出来,声音中透露着凄惨。
“哎哟哟,一个穷人你还这样.....”一个女生正准备走前上对衣苓抽耳光时,暮程几步上前抓住了女孩的手。
“你干什么你”女孩愤怒地想挣开暮程的手,但看见暮程胸前的教师证便停手了。
老老师?”暮程放开了手,女孩揉着手腕,看看暮程后还是一脸憎恨地望着衣苓。
旁边的人在小声低语道:
“老师应该不会管的啊,他怎么这么大胆。”
“对呀,保安都不敢管,他还敢这么大出风头。”
“谁知道呢,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这里的教师,是新来的吧?”
“既然是新来的,就应该知道拿了钱办事这个道理,你们都让开,我来说。”
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男生走到暮程面前,仰着脖子很嚣张的样子说:喂,老师!男生看了看暮程胸前的教师证后笑了笑,“你可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们学生私底下的问题教师和任何职工是不能插手的,除非出现生命危险,比如有人疯了要杀人一样。所以像这种小问题……接着男生从荷包掏出一叠钱摆了摆说:“是不用老师您来解决吧。”
正当男生将要把钱塞进暮程手里时,暮程转头用一种冷漠到极致且带着令人恐惧的眼神看着男生。那是一种冒着杀气的眼神,男生看见后感觉身上体温迅速降低,拿着钱的手开始颤抖。
“告诉你们的校长,衣苓申请退学。暮程平淡地说。
“!?”衣苓本是木然的脸听见暮程说的话吃了一惊。“我没……”
“跟我走。”
还没等衣苓拒绝,暮程就强行带走了她。
道路上的枫叶依然飘着,暮程紧紧捉着衣苓的手不放,而衣苓一路上都是在想用力挣开暮程的手,但不管她怎么用力,暮程的手都纹丝不动。最后一气之下直接用嘴咬了过去。
暮程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位少女,他的手上有几处被她咬过的红色痕迹。
衣苓气得脸发红,怒视着暮程。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帮我自作主张!”女孩气着说道。
暮程平淡地说:“在这个学校你还能读的下去吗?
“读不读的下去是我自己的事!”
“你打算还要忍多久?”
“这不用你担心!”
“为什么不转学?”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的养父已经死了,你算得上已经解脱了吧,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学校?”
女孩疑似地看着暮程。
“万政,他死后你被公司的人抛弃了吧,因为你只是个棋子。”
“是的!但那又怎样,我能自己生存!”
“被卖到这里前,还记得你父母的样子吗?”
这一句话让衣苓静了下来,她看着暮程,眼角闪着泪光。
“杀万政,你养父的人,是我。而你的父母……很不幸,在五年前一次运输工作中,出了车祸。”
这一刻,衣苓终于安耐不住,释放了埋藏在心底的多年忍恨,痛哭起来,倒在暮程胸前,哭的那样无力,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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