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儿见状,也是连忙来到了墨连棣的身前,轻轻行了一礼,“王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墨连棣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嘲讽,却是不发一语地站在柳如眉身旁。
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竟然是白锦棉?
白韩飞心中满是怒火,怒视着眼前的白锦棉,“是不是那疯妇让你做的?”
白锦棉心中委屈不已,已经是认定这定然是柳如眉从中挑唆,她就不该听信安宁郡主所言,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这女人害了姑母不说,还害了外祖父,如今让母亲在这白家举步维艰,现在,又来害她!
她们与她无怨无仇,她为何如此恶毒?
看着眼前怒火翻腾的白云飞,白锦棉忍不住咬牙,“父亲,你莫不是忘了,这几日,我与母亲可都被你禁足在院中!如何出去?”
白韩飞冷哼一声,“好不容易,请个心腹便能做到!”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坏了他的大计!当真是可恶,早知如此,他就该尽早的处置了她!
柳如眉不由淡漠开口:“白大人,此时说结论,还言之过早,白家中人多眼杂,若是今日误会了白小姐,只怕日后白大人怕是要后悔。”
白锦棉闻言,当即便是冲著柳如眉冷哼一声,“不用你假心假意!”
诬陷她的是她,如今又帮她说好话,真当他是蠢的不成?
柳如眉见状,也是不再开口说话,既然不领情,她也不愿浪费口舌。
白韩飞却是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两年被张岚凤暗地里处置的小妾也是不在少数,他看在眼里也是未曾多说,不过,张岚凤对于这些事儿向来做得干干净净,又怎会落下把柄?
一时间也是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柳如眉在说谎?还是那疯妇做的?又或者是有人暗中挑拨?
墨连棣将白云飞的神色收入眼中,神色又是冷的几分,果真是不知好歹,柳柳帮他查案,他竟然还怀疑上了柳柳!
宁嫣儿也是皱起了眉头,再次轻声开口道:“白伯父,锦棉向来听您的话,你何曾见过她害人?这定是有人挑拨离间!”
话落,仿佛又是察觉此话有些不妥,连忙又是补充开口:“伯父,这凶手只怕另有其人,偷偷地将这杜鹃放到了锦棉院中,便是为了引起伯父的注意,伯父可莫要中了那奸人的毒计啊!”
白韩飞看了眼眼前脸颊高肿的女儿,眉头更加是紧的几分,犹豫了片刻,又是转身恭敬地冲著柳如眉开口:“还是柳姑娘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此人若当真是别有居心,只怕他白家日后不得安宁!他也想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此等恶毒之事!
柳如眉尚未答应,墨连棣便是冷然开口:“柳柳只是仵作,想要尽快查出此案真凶,还是得尽快找出连姨娘的尸体才是!”
白韩飞闻言,眼中划过一抹挣扎,终究是点头开口:“还请王爷放心,微臣定然会加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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