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多管闲事!”
“本来就是一个小地方,而且客栈人来人往,能找到凶手才怪!”
“不错,与其花费时间,还不如找个替罪羔羊,反正都是一些外乡人,就算是死在了这儿也没人管!”
“虽说是这样,我总觉得那女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该不会是窑子里吧?你可悠着点,若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可没人给你收尸!”
“就不能盼我点好的?不过那碧桃当真是会伺候人,下次咱们一块儿去,保管能让你欲仙欲死!”
“那可说好了……”
“……”
阿楠路过之时,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不由摇头,顺手便是将这二人给打晕了去,免得这两人坏事儿,同时也给他一个教训。
国安王府之中。
墨连棣周身的温度是更加的冰冷了几分,让人不敢靠近。
唯有夜褶与张伯待在身前。
“王爷,太子殿下似是朝着江南的方向而行。”
墨连棣淡漠点头,“继续跟着。”
江南,这二人去江南作甚?
“是。”
“王爷,那边有结果了,是一块令牌和账本,那账本是什么尚未可知,这令牌的作用属下也还在查,可以肯定,此事与连家脱不了干系!那盗走之人不是连蕊而是连沁!连蕊是奉命追杀连沁,那令牌已经被兰芳取回,只是她死也不肯说出那令牌的下落!”
这兰芳能够在白家隐忍多年,显然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够明白,若是将这令牌交出去,只怕当真不会有她的活路,只要连家知晓这令牌还在她的手中,势必会用尽手段将她救出,这才是她的生机。
墨连棣闻言,眼中也是冷了几分,“还有呢?”
夜褶继续开口道:“连蕊虽然是庶女,明面上不受宠,可是却甚得连靖州的信任,暗中培养,为他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此次刺杀连沁也是连靖州下的命令。”
那连沁应该是知晓自己必死无疑,这才找上了白韩飞寻求庇护,却也是没有将东西交出,却不曾想,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白家还有一个心机深沉的兰芳!
张伯眼中也是染上了些许寒光,这连家藏得倒是深,若不是这连沁突然闹了这么一出,只怕他们还当真不会注意到这个默默无闻,低调无比的连家。
墨连棣眼中染著些许寒光,“密切注意连家。”
“是。”
……
夜色深沉,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渐渐消失,耳边隐隐传来鸡鸣之声,显然这天色已经是快要亮了。
恒娘见着阿楠久久不回,不由皱起了眉头,凭著阿楠的身手,此时也该是回来了,莫不是遇到了什么?
心中正担忧著,耳边便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与柳如眉相视一眼,眨眼之间便是倒在了地上,一副熟睡的模样。
几个人缓缓靠近,见着那牢房中正在熟睡的人时,却是停下了脚步,自怀中取出一物,扔到了那牢房之中。
鼻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味道,恒娘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是屏住了呼吸。
少倾,几人这才打开了牢房,朝着二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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