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与刘寡妇是怎么死的?”饶是她用尽了办法也是想不到周二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虽然都是溺水而亡,可是屋中也找不到丝毫痕迹。
闻此,云希兄弟二人与肖何源也是来了兴致,刘寡妇跟小新的尸体他们都是看过的,可是也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而已。
宋扬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这还是多亏了徐老爷想出的办法。”
将那毛巾浸水,掩于面上,便能让人窒息而亡,宛若溺水一般。
听着宋扬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吐出,徐茂生脸色满是煞白一片,想到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便是心痛不已。
他与徐氏相敬如宾,却也只有小虎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小虎死了,他才想要杀了那小新替小虎报仇,却不曾想,竟是阴差阳错……李碧衣!你个贱人。
柳如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稚子无罪,上一辈的恩怨加之小虎的意外身亡,造成了如今这局面,孰是孰非,谁又能说得清楚?
看着那面色苍白的徐茂生,宋扬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感。
薛湛‘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淡笑开口:“好了,案子水落石出,总算也能洗脱姑娘身上的冤屈!”
墨连棣神色不好,坐在原位捧着手中的热茶,腾腾雾气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底意味不明。
见着墨连棣沉默不语,薛湛也不愿再自讨没趣,悠悠地开口:“将人带下去。”
很快便是有衙役上前,宋扬眼中满是畅快,与那徐茂生形成鲜明对比。
国安王府之中。
夜褶恭敬地站在墨连棣身前,神色冷峻,满是冰凉之色,“属下赶过去时,恰好有一批黑衣人随之而来,欲要杀害宋扬,属下一时不察,中了一刀。”
墨连棣神色冰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如此迫不及待?”
夜褶眼中寒光也是一闪而逝,自怀中取出一份书信递到了墨连棣的面前:“连家还有怀远侯府已经查清!王爷可要动手?”
原以为他们的敌人只有墨昀,却不曾想到竟有人想要做那黄雀!
墨连棣一扫而过手中的书信,负手而立,“时机未到,齐老乃是当代大儒,也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顷刻间,夜褶便是明白了墨连棣的意思,“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
柳如眉呆在院中,看着夜褶的身影一闪而过,眼眸微闪,悠然的坐在阁楼之中品茶。
云璃安静地待在柳如眉身旁,手中捧著书籍,看得一副津津有味。
而在院中,四喜与云希却是相对而坐,嬉笑之声却是传遍了整个西苑。
可这安静悠闲的日子却是被突然闯来的阿楠所打破。
只见阿楠眼眸之中满是焦急之色,周身散发著寒气,“柳,恒娘不见了,墨连棣在哪儿!”
柳如眉心中一惊,脸上的淡然也是土崩瓦解,“你说什么?”
恒娘怎么会不见了?
听着院中的动静,墨连棣也是连忙出了屋子,眉头微皱,冷然开口:“怎么回事?”
阿楠咬唇,双手握拳:“两日前,我与恒娘接了两个任务,各自离开,可是我回到客栈,恒娘却是迟迟未归,饶是我用尽了法子也找不到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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