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脸色又是一红,又是毫不客气地扔给了他一个白眼,“王爷就这么闲的吗?”
“陪王妃自然是头等大事。”偷得浮生半日闲,薛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见着二人如此,四喜脸上的笑意更加是深了几分,看来用不了多久府中便是有小主子了,得尽快告诉张伯才是。
柳如眉倒是不知四喜的想法,只是她也没想到墨连棣竟然也会爬床……
云希云璃二人过来之时见着墨连棣自柳如眉的房中走出,也是一脸的惊奇。
“柳柳,你跟他……”
话未说完,柳如眉便是抿唇开口:“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可这话落在旁人眼中却成了欲盖弥彰。
墨连棣眼眸之中满是笑意,也是未曾开口解释,本不过是一时情动,如今看来倒是误打误撞了。
“我去衙门。”
言罢,也是不再多言,便是拂袖离去。
云希自然是也是瞧出了几分,冲着墨连棣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连忙便是拉着云璃跟了上去。
墨连棣幽幽地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这路怕还是有些长啊。
衙门之中。
将人一坐一卧,一副轮椅,一副担架,摆放在大堂之中显得是无比的诡异。
这两人正是薛湛与肖何源。
肖何源此时内心是无比的悲愤,蹭的一下便是坐了起来,看着那堆积在自己身上的公文,眼眸之中满是怒火,“薛大人,我这是重伤,你这般未免也太没有人性了!”
想他好端端地在家里养病,谁知来了两个衙役,一脸猥琐的将他给抬了过来。
薛湛也是一脸阴郁的看着那放在膝盖上的案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本官也是有伤在身,相信朝廷会记得肖仵作的恩德的!”
肖何源心中忍不住骂娘,内心是无比的想念张岩,有他在时,二人分摊,倒也不算太忙,可是自从这人走后所有的事儿便是压在了他一人身上!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京兆尹?
薛湛也是一脸的郁闷,本是想要让柳如眉照顾两日的,可是柳如眉的身旁却有着那样一只豺狼,他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铤而走险……
想要退而求其次,要那两个小娃娃,可是那两人也不是省心的,还有柳如眉撑腰……
二人心中一时间是无比的悲愤。
柳如眉瞧着眼前的一幕,总觉得有些喜感,忍不住干咳一声,“二位这是……忙着呢?”
这淡漠的声线落在二人耳中犹如天籁,二人竟是不约而同的一副可怜的模样看向了柳如眉,“柳姑娘,你可算……”来了!
最后两字未曾吐出,便是瞧见了那紧紧跟在柳如眉身旁的墨连棣。
薛湛不由嘴角一抽,“堂堂一个国安王竟然成一个侍卫了?”
这整日里形影不离,是闹那样?
肖何源也是叹了口气,死心的躺了回去,闭目养神。
云希却是抬步走到了他身旁,伸出了爪子朝着肖何源的伤口处戳去,笑道:“果然还是肖叔叔棋高一著。”
坐着哪儿有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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