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主宰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盯着秦命，眼中的猩红光芒开始剧烈闪烁。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秦命冷笑。
“因为我就是原初混沌的传承者。”
“我能感受到你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你确实很强，但你永远无法超越你的本源。”
虚无主宰愤怒地咆哮。
“胡说八道！”
“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创造了这个多元宇宙！”
“我就是一切的主宰！”
但他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慌乱。
秦命的话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那个他一直试图掩埋的真相。
秦修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
“弟弟说得对。”
“我刚才用因果法则探查你的本质。”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他看向虚无主宰。
“你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你无法创造，只能毁灭。”
“真正的创造者，不会只有破坏的能力。”
虚无主宰的身体开始颤抖。
“闭嘴！”
“你们这些蝼蚁懂什么！”
但他的反应已经暴露了一切。
各族代表们也开始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前秩序'恍然大悟。
“难怪执棋人议会只会压迫和奴役。”
“因为他们的主人本身就是毁灭的化身。”
精灵女王也点头。
“我们精灵族世代守护生命之树。”
“我能感受到，这个家伙身上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只有纯粹的虚无和死亡。”
兽人族长握紧拳头。
“所以他才把我们当成棋子。”
“在他眼中，我们本来就应该被毁灭。”
“他让我们存在，只是为了延长游戏的时间。”
虚无主宰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阴沉。
“够了！”
“就算你们说得对又怎样？”
“我现在就是最强的存在！”
“你们还是要死！”
他再次凝聚虚无之力。
这次的威力比刚才更加恐怖。
整个虚空都开始扭曲变形。
但秦命没有退缩。
他闭上眼睛，开始感受体内的混沌之力。
那股力量一直在他体内沉睡。
现在，是时候真正唤醒它了。
“原初混沌，万物之源。”
秦命轻声念道。
“虚无只是你的一个面向。”
“但你还有无数其他的可能。”
“创造，毁灭，秩序，混乱。”
“光明，黑暗，生命，死亡。”
“所有的概念，都源自于你。”
随着他的话语，体内的混沌之力开始苏醒。
紫色的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但这次的光芒不再单纯。
其中蕴含着无数种颜色。
金色的创造，黑色的毁灭。
白色的秩序，灰色的混乱。
所有的力量都在其中和谐共存。
虚无主宰感受到这股力量，脸色大变。
“不可能！”
“原初混沌早就分裂了！”
“不可能重新聚合！”
秦命睁开眼睛。
此时的他，眼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
“你错了。”
“原初混沌从未真正分裂。”
“它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载体。”
“而现在，是时候回归本源了。”
他伸出手，对着虚无主宰。
“虚无，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从秦命手中传出。
虚无主宰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吸走。
“不！”
“我不要回去！”
“我要做主宰！”
“我不要再做别人的一部分！”
但他的挣扎毫无意义。
原初混沌的召唤，不是他能够抗拒的。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巨大的身躯正在缓缓消散。
“这不公平！”
虚无主宰发出最后的咆哮。
“我统治了无数个纪元！”
“我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秦命平静地看着他。
“你的统治本来就是错误的。”
“虚无的作用是清理腐朽，为新生让路。”
“而不是永远占据主导地位。”
“现在，回到你的本位吧。”
虚无主宰的身体彻底消散。
化作一团黑色的能量，融入了秦命体内。
整个虚空瞬间安静下来。
刚才那股恐怖的威压完全消失了。
各族代表们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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